“我兄弟有个同事,在开关厂当领导咧,去年死了老婆,重情重义得很,有个十岁的女儿,想找个性格好、有文化的老婆,我这就帮卫红打听去。”
赖宽一个头两个大,恨不得两巴掌抽死自己。
朱飞鹏咧开嘴笑了,大声道:“赖科长,这事可不是我说出去的。”说完,排开人群领着何明玉、赵向晚往外走。
回到车上,朱飞鹏启动吉普车往市局进发。
何明玉与赵向晚坐在后排,摇头笑着说:“这个赖宽真是活该!”
赵向晚:“是啊。”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赖宽嘴上说在乎妻子,却连最基本的忠诚都做不到,那还谈什么在乎?
何明玉若有所思:“如果我以后结婚了,丈夫敢出轨,我立马离婚,绝不原谅。”
赵向晚“哦”了一声。
何明玉问她:“你呢?”
赵向晚挑了挑眉:“哈?”
前面开车的朱飞鹏哈哈一笑:“赵向晚识破谎言的能力那么强,她的丈夫哪敢做对不起她的事?就算连心里想一想,赵向晚都能把他揪出来!”
赵向晚不怒不笑,没有接朱飞鹏的话。
朱飞鹏感觉后背的视线有些冰冷,打了个寒颤。赵向晚虽然好,但眼光太厉害,没人能对她撒谎。
试问这世上,有哪个人从来没有撒过谎?
如果内心全部对外敞开,一丝隐私都没有,那……那太可怕了!
朱飞鹏所思所想,尽数被赵向晚听到,她侧过脸看向窗外,没有说话,但紧抿的双唇、微暗的眸光,将她内心的失落表达出来。
从拥有读心术的那一刻起,赵向晚便知道她的人生不会平淡。
——知人知面不知心;
——人心叵测、人性复杂;
——唯太阳与人心,不可直视。
这样的话,无不在告诉赵向晚:懂人心,是件痛苦的事。
有些人,嘴上说的是仁义道德,但内心全是男盗女娼;
有些人,脸上笑眯眯和蔼可亲,但内心满是诅咒憎恨。
有些人,看见你时尊敬爱戴,献尽殷勤,但转过背却掏出刀子捅得你鲜血淋漓。
更不用说,男女恋爱,那些愚蠢却甜美的情话底下,有可能藏着不屑、轻视、控制与算计。
世人皆醉我独醒。
这不是奖赏,而是惩罚。
赵向晚之所以报考公安大学,就是见过太多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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