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续白忍笑打断他:“你下次求我,我也可以来接你。”
徐致又转头看了眼薄西沉,压低声音凑近了蒲续白问:“所以,薄总他求你来接他了?”
蒲续白伸手把他推远:“没有,是我求他让我来接他。”
徐致叹为观止,忍了忍没忍住开口说:“你完了,你没救了。”他说完转头就走,走了没两步又扭回头,左右打量了几次,又说了句,“随两百,多了没有。”
蒲续白看着徐致一溜小跑回到不远处的社团成员队伍里,才转回头,对着薄西沉说:“走吧,送你回去。”
薄西沉没跟着他走,侧头又向着徐致的方向看了一眼。
“在看什么?”蒲续白问。
薄西沉似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组织了一会儿语言才说:“你的室友,那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话?”蒲续白疑惑地问。
薄西沉拧了拧眉,沉声说:“他说随份子,我们没在一起,你也没求我让你来接。”
蒲续白盯着他看了几秒,看得薄西沉垂首避开他的视线,语气不怎么高兴:“你看什么?”
“没什么,你说的对,”蒲续白声音变得有些肃然,“我们没在一起,他确实不应该开这种玩笑,我会教训他的。至于求你,你如果想听我求你……”
薄西沉抬眼看向他,皱眉打断他的话:“不想。”
蒲续白和他对视,没说出口的半句话被咽了回去。他哂笑了声转身,声音漫不经心地附和:“嗯,听你的。”
薄西沉眉峰紧蹙,走到他身侧转头看他,嗓音低沉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蒲续白语调散漫:“嗯?”
“我们是平等的,你不用求我,我也没有不让你室友说。”
蒲续白目光转向他。
薄西沉不太自在地避开他的视线,声音又低了一点:“我只是想问,他为什么那么说。”
他只是想知道蒲续白的室友为什么会开这种玩笑。
蒲续白看着他,半晌没开口。直到薄西沉被他看得越来越不自在,抬头准备警告蒲续白时,才听到蒲续白的一句:“不清楚。”
薄西沉觉得他在敷衍自己,他正要开口说什么,就突然控制不住地咳了几声。
蒲续白凑近问他:“怎么了?”
薄西沉止住咳嗽才摇了摇头:“没事。”
蒲续白看着他的脸,伸手用掌心附在他额头上。薄西沉怔愣了一瞬,没有躲开。
“好像没发烧,”蒲续白过了会儿才收回手,“感冒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薄西沉说完,低头打了个喷嚏。
蒲续白:“没有?”
薄西沉嗓音低哑,眉心蹙了蹙:“可能有点感冒,不影响。”
“所以也没吃药?”
“嗯。”
蒲续白叹了口气,还想继续问,但感觉到周围刮起的冷风,他咽下了本来想问的话,只说:“先去车上吧。”
薄西沉跟着他到了车前,下意识拉开车门坐进后座,抬眼看到驾驶座上的蒲续白时才反应过来,伸手去推车门,打算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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