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西沉不太适应面前比往常更冷淡的蒲续白,他攥紧了自己的手指,声音干涩喑哑,低沉沉地说着:“我想让你以后,每天都陪我一起,睡,是因为我……”
他说得很艰难,“我在你怀里才能,睡好,因为有安全感,不然会失眠,做噩梦……”
蒲续白愣了愣,没想到自己会听到这样的解释。他在薄西沉条理不算清晰甚至会反复重复的话里,缕清了答案。
他看着薄西沉脸色苍白,表情难堪得好像快要哭出来了,叹了口气打断薄西沉的话:“好了,不用说了,我听懂了。”
薄西沉闭上了嘴,垂着眼没有看他。
蒲续白感觉心里有些烦躁,因为自己的自作多情,他克制着情绪,不怎么甘心地问:“所以,你这段时间一直主动接近我,让我陪着你一起睡,都是因为这样你能睡好,是吗?”
见薄西沉过了半晌轻点了下头,蒲续白心里那股躁意烧得更旺了。
但他强行克制着,又问:“没有别的原因了?就只因为我像个……”他试图去找一个合适的形容词,“安眠药?”
薄西沉这次没说话,但他的表情简直明晃晃地在告诉蒲续白,薄西沉就是把他当成了安眠药。
薄西沉见他脸色不好,想要去安慰他:“你很好,你怀里也很暖……”
蒲续白并不觉得高兴,他嗓音冷淡:“安眠药加暖炉?”
薄西沉不擅长安慰人,他想安慰蒲续白,但却被蒲续白堵得说不出话来。
“你长得好看,很温柔。”他只能想到用蒲续白的优点安慰蒲续白。
蒲续白不领情:“好看又药效温和的安眠药加上好看又温度正好的暖炉?”
薄西沉:“……”
薄西沉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对不起。”
蒲续白听到他的道歉,冷静了些。
“算了。”蒲续白松开圈在薄西沉手腕上的手,直起身。薄西沉轻“嗯”了声,他知道蒲续白不会喜欢被当成安眠药,也知道蒲续白不会同意继续陪他一起睡,所以他没再问一遍蒲续白同不同意。
“好了,”蒲续白深呼吸,压下自己满心的躁意,“下去吃饭吧。”他并不想对着薄西沉发泄情绪,说完先转身出了房门。
蒲续白在一楼楼梯口等到了下楼的薄西沉,把手里的药膏递过去。薄西沉疑惑地看他,蒲续白语气维持着平静,想尽量不让自己的负面情绪影响到薄西沉。
“我刚才攥你手腕的时候太用力了,我不是故意想弄伤你的,对不起。”
薄西沉垂了垂眼,掩下眼中的情绪,伸手接过那管药膏,嗓音低沉喑哑:“没关系。”
蒲续白看到他抬手露出的那截手腕,白皙上是一圈刺眼的红。蒲续白皱了皱眉,又一次认真道歉:“对不起,不会有下次了。”
薄西沉抬眼看了看他,没说什么,只轻“嗯”了声。
确实没有下一次了,蒲续白不喜欢他。他也不应该再打扰蒲续白。
时间到了中午时别墅里来了电,别墅外风雨小了一些,但仍旧不适合出门,午后蒲续白看到那群同学又聚到了壁炉旁的沙发上,他从旁边路过,被徐致叫住。
“续白,过来玩游戏啊!”
蒲续白脸色冷漠,语气也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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