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突然反应过来他并非处在自己的‘思维殿堂’,而是在和同学一起回家的路上。
工藤新一抬头,与几双凝视着他的眼睛对上,他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不好意思,我走神了。”工藤新一老实道歉。
“我说你啊大侦探,稍微也多关注一下周围吧,像你这样走路还不认真的,很容易被人从背后敲闷棍啊。”园子毫不客气地说。
“就你这样还怎么保护兰?你知道最近米花町不太平吧?”
“...园子,你不要这样说新一。”毛利兰无奈地劝说。
工藤新一低下头,看似认真检讨,实则在心中腹诽。
真是的,铃木园子的话是这么说,但是他的青梅毛利兰可是从小就在学空手道,他根本没有机会保护兰嘛。
“工藤,我们周天有个试胆大会的活动,两两一组,你要来吗?”铃木园子问,她不等工藤新一回复,又补充道:“如果你要来,刚好和兰能组一队。”
“园子——”毛利兰喊道:“我和你组队就可以了。”
毛利兰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只是陪着铃木园子去参加,她非常清楚自家竹马的周末有多忙碌,工藤新一要忙着在米花町各个地方跑案件。
毛利兰喜欢见着工藤新一做自己喜欢的事儿时闪亮亮的眼睛。
“怎么样?工藤。你已经很久没有陪过兰了,这周天要不要一起去试胆大会玩?”铃木园子没有听毛利兰的话,她直直的盯着工藤新一。
毛利兰用歉意的眼神看向工藤新一。
不知怎么回事,园子总是认为她和新一是恋人,她和新一是青梅竹马,但并不是恋人。
毛利兰和工藤新一是关系很好的朋友,超越了性别的性别的,真正的好友。
或许正是因为他们表现得过于亲密,这才让园子误会了两人的关系。
“拜托,铃木园子,你讲讲道理好不好。”工藤新一颇为无奈地说:“难道我周末是去玩了吗?我是在协助警方破案诶。”
“破案破案破案,不过一天的时间而已,没什么啦。”园子不依不饶。
“工藤可是米花町最有名的高中生侦探,倒不是他去找警察破案,而是警察来找他协助破案,他没时间玩也是很正常的嘛,园子你就别为难他了。”一名男同学为工藤新一开脱。
工藤新一向同学投去感激的目光,眼神却在注意到男同学身侧
墙壁上的某种痕迹时如同被针扎般猛地收缩了瞳孔。
...那是什么?
灰色斑驳的墙壁上是五指留下的血色印记,留下了这鲜红指印的主人曾很用力的用手指抹过墙壁,鲜红的指印泛着水泽,几滴血珠从掌印处延伸,顺着墙壁滚落,又消失于墙壁间。
是新鲜血迹。
在不久前,或者说一到五分钟之内的时间里,曾有一人经过这里,带着血迹,是受伤了?还是他伤害了别人后留下的痕迹?
血迹的位置偏下,又被杂物覆盖了部分,要不是工藤新一恰好抬头去看同学,又加上他从小被父亲训练观察能力。
恐怕这些血迹很快便会融为这斑驳墙壁苔藓的一部分,再也无人知晓。
无论是哪种这里都变得非常危险,这里非常狭小、杂物很多,适合藏匿尸体和凶器,甚至是凶手。
冷汗从工藤新一的额角划过。
工藤新一感觉到在他目光触及那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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