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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琴酒已经从男人口中得出了他与组织有联系。
男人不甘心的说:“我暴露了又能如何,只要琴酒按照我的指示去了指定地方,然后拍下证据杀掉他不就好了?”
“狙击手瞄着他的心脏,难道他还能不顾自己的性命抗拒我的指示吗?”
“琴酒是个左撇子,但他今天一直右手持枪,这不正是他左臂伤口影响的结果吗?承认吧,琴酒现在的战斗力根
本就不足以造成威胁,只是两句话就让你们吓破了胆?”
“只要让他带着这秘密死在这里不就好了。”
男人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
琴酒,根本就没有他们说的那么可怕,这些人就像老鼠一样,畏惧猫咪已经被刻进了老鼠的天性里。
但男人并不觉得老鼠不能杀死猫咪,他就要做那只咬杀了猫咪的老鼠。
他要把这只银色猫咪僵硬的尸体拖到其他畏惧的老鼠面前,让他们知道,杀死一个比自己强大的男人并非做不到。
尽管这样想,男人的内心却没有因此感到多少轻松。
通讯器里那人听着男人执迷不悟的话语,发出一声冷笑,这个蠢货,他根本没有意识到暴露意味着什么。
琴酒的问话绝无可能是‘想要死个痛快’。
琴酒很可能是故意示弱套出男人的话,目的只是为了得知自己的真正目标,然后展开报复,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不,或者说从一开始,这场针对琴酒的袭击就已经被琴酒所掌控。
然而这可悲的家伙到现在也没有意识到自己。
也好。
或许愚蠢的人直到最后一刻才会死得明白和不甘心,而不是率先就被恐惧和畏惧支配了。
保持他的愚蠢,才能给他争取更多逃脱的时间。
他们必须立刻和男人切除联系,在琴酒抓住他们的尾巴之前。
“我会杀了琴酒,我会让你们知道乌鸦的王牌也不过如此,里世界早就该洗牌了。”男人愤怒的低吼着说。
“随你的便。”电话那头的声音冰冷,他没有把男人的话放在心中。“电话卡我烧了,祝你好运。”
说完,电话便被毫不留情的炸掉。
男人呼了口气,没关系,他一定可以、他一定能够干掉琴酒,他会让这些人对他刮目相看。
然而他的内心却是空落落的,他没有底。
男人重新连接与琴酒的通讯。
“你的提问时间早就结束了,琴酒。”男人冷声说。
“我到了。”琴酒看了眼人潮拥挤的南街广场。
虽然另一边已经被警察封锁,但南街的广场没有丝毫受到炸弹的波及和影响,
甚至在这地方,根本听不到爆炸声。
谁能想得到呢,这不过是一条街之隔。
炸弹犯就藏在其中,这是个聪明的做法。
人群能有效的混淆视线,琴酒不知道炸弹犯的长相,但炸弹犯却能找到琴酒,银色长发在日本实在是过于少见。
所以炸弹犯在暗,琴酒在明。
听到琴酒说话,炸弹犯立刻抬起头。
隔着层层叠叠行走的人群,哪怕他们两人相隔几百米,炸丶弹犯仍然一眼便看见了那头少见的、独一无二的银发。
炸弹犯眼中闪过一丝惊艳,这是他第一次见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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