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耳麦那头才重新传来琴酒冷淡的声音:“
...的确。”
哦,看起来琴酒真的很震惊了。
炸弹犯压着脚步靠近琴酒,琴酒仍然沉浸于看见生物芯片后的震惊之中,完全没有意识到背后一个黑影正在悄然靠近。
“别以为我没看到你藏在袖子里的手枪,丢掉。”炸弹犯冷声说。
琴酒没有动。
警告的狙击子弹穿过他的脸颊,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琴酒顿了顿,将总是随身携带的□□丢在地上。
见琴酒屈服于自己的胁迫,炸弹犯无声的笑了笑。
“琴酒,告诉我那是什么。”炸弹犯站在琴酒身后举起了枪,他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他大声冲背对着他的银发男人说。
炸弹犯并不知道箱子里装的什么,他老板的合作人,那名组织成员只是告诉他,琴酒清楚这盒子里的东西意味着什么,他只要让琴酒碰到盒子就算任务完成。
黑衣组织里的合作方提供给了他们关于琴酒所属的位置情报、受伤的信息,甚至是支援他们一名顶尖的狙击手。
但那名黑衣组织的合作方的目的并不是杀死琴酒,他只是想要给琴酒挂上一个‘叛徒’的头衔,他想要借着这个机会把琴酒从三把手的位置拽下来。
他要踩着琴酒往上爬,只要能达成目的,琴酒是不是个死人又有什么影响?
耳麦里琴酒的声音与面前琴酒的声音重和在一起,却是完全不同的话。
隔着耳麦自带的电流感,琴酒向来刻薄、总让人感觉不屑一顾的嗓子里只是挤出一句哂笑。
“嗤。”
“很遗憾,我并不知道这里装的是什么。”面前背对着他的琴酒再用一种轻慢的口气说。
两人同时发出的声音在炸弹犯耳旁响起,只是一瞬,炸弹犯便感到了强烈的违和,比面前和耳麦同时发声带给他的违和感更强。
面前男人说话的语气是一种目中无人的轻慢、与耳麦里琴酒始终冷漠和高高在上的口气完全不同。
眼前的这人轻慢的态度源自于看不起炸弹犯,琴酒则不一样,哪怕是把这个世界捧到琴酒面前,琴酒的态度也不会有丝毫变化。
琴酒生而如此。
所
以眼前的男人并非琴酒。
就像是验证男人所说的。
“我不是琴酒,所以你不能指望我知道这个。”赤井秀一颇为遗憾的耸了耸肩。
银发男人转身的同时将手抓在发顶上,他摘下了头顶的银白假发,露出他被盖在厚实的银白发丝下属于自己的鸦黑色长发。
赤井秀一用手指搔弄着被银色假发套压塌的黑发,他正在尽可能的令它们看起来如往日一般蓬松。
被汗打湿的黑色发丝塌在头顶,风吹在头顶还有些凉。
卷曲的黑发有不少结在一起,赤井秀一不得不稍稍用力将它们扯开。
赤井秀一不自觉地想起了琴酒那头似乎一直很柔顺、也很柔软的银发,他猜琴酒平日里的爱好除了擦拭武器和送敌人下地狱外,就剩下了保养那头漂亮的银发。
赤井秀一从包里掏出标志性的黑色针织帽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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