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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诸伏景光的目光,琴酒眯起眼来,语气变得有些危险。
“你在看什么?”
诸伏景光眸中闪过一抹笑意,嘴角忍不住挑起,看来还真是他想的那样。
琴酒在诸伏景光的眼中已经变成了一只有着柔软银白皮毛和暴脾气的长毛猫咪。
猫咪的爪子卡进窗帘里抽不出,却在诸伏景光投之视线时故作凶狠的瞪着他,就好像诸伏景光会趁着这个机会狠狠地rua它一把或是抱住猛吸。
偏偏猫咪一只爪子还卡在窗帘里。
尽管用猫咪来形容琴酒并不恰当,毕竟猫咪可不会有琴酒这般杀伤力和致死性。
琴酒的脸色在诸伏景光略带揶揄笑意的表情里越来越冷。
“绿川光。”琴酒警告的叫。
现在这只凶狠的银色猫咪在冲诸伏景光喵哈。
诸伏景光轻咳一声收敛了自己的表情,他抬起眸看向琴酒,那双上挑的猫眼没有平日里的冷漠,反倒是充满了真诚。
诸伏景光打开手掌,一枚打火机躺在他的掌心。
他将打火机点燃,微小的火烛出现在他掌心,风雪鼓动着火烛,温柔又冰冷的双手试图带着这束火苗。
或许下一秒,它便会溺死于温柔的风雪,它摇摆不定,它仍然□□。
“我来为你点燃它,Gin。”
诸伏景光表情诚恳,他一只手挡住烛火,凑近琴酒。
琴酒下意识的后退半步,他眯着眼打量着诸伏景光的动作,诸伏景光故作放松,他没有被琴酒的气势吓退,也没有在僭越一步。
他只是维持着护住火烛的动作。
半晌。
琴酒终于动了,他发出声不带任何意味的嗤笑,他撩开眼皮,以散漫的眼神瞥了眼诸伏景光,然后卸下了防备。
诸伏景光觉得自己大约是读懂了琴酒的意思,他忍不住吞了下唾液,喉结微微滑动,莫名的有些期待和心悸。
他举着火机缓慢的凑近琴酒,琴酒没有躲开,任由这危险的火焰靠近自己,任由诸伏景光进入他的私人领域。
他们的距离有些近,近到彼此的味道交织在一起,清爽的风雪味与浅淡的烟味混合成一种奇妙的、足以让诸伏景光的大脑短暂停止运作,只是专注于眼前的味道。
属于琴酒的温热呼吸喷在他的掌心令他忍不住战栗,银发随之垂落在他掌中,穿过指缝落下。
他看见琴酒漫不经心的将那缕落下的发丝挽到耳后,然后凑近火烛,分明只是个简单的动作,却让诸伏景光绷紧了浑身。
“呵。”琴酒的声线懒散又低哑。
他想,琴酒肯定是注意到自己的窘迫了,他的脸肯定红了,又或者是因为他现在无法再将火机继续向前递出。
见诸伏景光一直不动,琴酒便主动凑上去,将烟落在火烛上。
火舌很快点燃香烟完成了它的使命。
琴酒深吸一口香烟,忽明忽暗的烟头因为琴酒的动作亮了瞬间。
他发出短促的满足的喟叹,然后毫不留情的抽身离去,拉开他们的距离。
“我希望你能成为一把顺手的刀。”琴酒冷声对诸伏景光刚才的动作进行了评价。
诸伏景光愣了一
下收回手中的火机,他垂下眼眸遮掩其中的失落。
琴酒并没有因为他们刚才的接近产生任何动容,甚至他非常不喜欢诸伏景光为他点烟的动作,他认为一把刀不应该做任何不属于刀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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