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琴酒注定了会是纠缠一生,以宿敌为名。
如果琴酒就那样冒然的同意,赤井秀一恐怕会更加警惕和担心琴酒是否有些别的主意,但以赤井秀一对琴酒目前对情爱方面一根筋的了解来看,琴酒恐怕是不屑使用这招的。
让赤井秀一来形容自己与琴酒的关系的话,永远、永远都只会是纠缠不清的宿敌、情人。
作为宿敌,自然是要争锋相对的。
赤井秀一收回思绪,他像似无意的将自己捏在手中的喝过的威士忌递给琴酒。
“喝点?”
琴酒的目光划过赤井秀一手中那杯喝了一小半的威士忌,他轻呵一声,在诸伏景光和降谷零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从赤井秀一的手中端走了那杯威士忌。
赤井秀一眼中的笑意倒是愈发浓郁。
琴酒端起那杯威士忌,森色的眸子映着威士忌的橙黄色,他也没有任何喝下威士忌的想法。
琴酒语气捉摸不透地呼唤赤井秀一的代号:“莱伊。”
“嗯?”赤井秀一期待的抬起头。
琴酒会对他的行为做出怎样的表态,又做出什么呢?
然后冰冷的酒水被泼到了赤井秀一的脸上,琴酒后退半步避免酒液溅在他的身上。
哪怕赤井秀一及时闭上了眼,辛辣的酒水还是免不了进了眼睛,眼睛是一阵火辣辣的刺痛,眼球也是不适的胀痛。
他感觉到冰冷的液体顺着他脸颊的棱角滑落,落入他打底的衣物内,带来一阵寒意,连同散在额间门的黑发也被打湿一缕缕的挂在额头。
降谷零毫不留情地嗤笑出声。
赤井秀一睁开眼,那双眼中满是红血丝,这得多亏了辛辣的酒水,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的酒水,然后他扬着唇注视着琴酒。
琴酒的这一行为,的确在他的意料之外,他的意思是,他确实没有想到琴酒会这样做。
老实说,从琴酒接过这杯威士忌开始,所有的事儿就已经脱离了赤井秀
一的预计。
原来、原来在这儿等着他。
老实说,这让他感到意外和惊喜,当然了,还有最重要的,被挑衅后的愤怒。
“狼狈。”琴酒毫不客气的指出。
赤井秀一挂着散漫的笑,似乎没有丝毫被琴酒的所作所为挑衅到一般,偏偏那双绿眸比往日更加深沉也浓稠,是敌意与恶意。
“这样啊,那你喜欢吗?Gin。”赤井秀一玩味的反问。
琴酒蹙了蹙眉,他还没想出什么来回复赤井秀一的话。
黑麦威士忌的确是个难缠的家伙。
倒不是琴酒不能理解赤井秀一的话语,赤井秀一总是把暧昧不清的言论挂在嘴边,好像他的真实想法正如他的话语一般,这何尝不是一种伪装和试探?
谁会信呢。
因为从一开始他们的阵营就是不两立。
在黑衣组织的成员面前暴露自己,琴酒想不出任何这样做的好处。
毕竟他和赤井秀一是‘同类’。
只是赤井秀一用半真半假的言语包装了真实的为琴酒着迷的自己,而黑泽阵则是用琴酒包装了自己,操控着这具躯壳以琴酒的思维拒绝一切暴露身份的接近。
他当真不懂三瓶威士忌暗潮涌动的原因吗?他们面对自己时毫不遮掩的侵略意味的目光,还能是什么意思?
琴酒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尽管他的欲望相比其他人却是略显低迷,但也并非没有欲望,通常他更习惯自己解决。
琴酒没有什么和黑衣组织的成员上床的癖好,只要一想到此,他便难免感觉兴致缺缺。
哪怕是一夜情,在和三瓶威士忌或者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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