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只是执着的盯着琴酒。
琴酒面无表情的注视着这片被火焰吞噬的房屋,那双森色的眸子仅仅是倒映着火光,其他什么也没有。
没有悲伤、也没有愤怒。
就好像在实验室照顾了他很多次,待他如同自家孩子一般的宫野夫妇对他而言根本不重要一样。
那刻,宫野明美意识到。
可能是琴酒出卖了宫野夫妇想要离开组织的情报,这才引来了杀身之祸。
宫野明美知道,这只是她的猜测,没有任何确切的证据。
可当她注视着琴酒毫无情感的双眼时,她难以控制自己的不去往这方面想,不去憎恶琴酒。
琴酒、琴酒本来可以做些什么的。
而那之后,宫野明美再也没有和琴酒有过接触,宫野志保也被组织从宫野明美身边夺走,因为作为组织底层成员的她没有资格成为宫野夫妇继承人的宫野志保的监护人。
但这并不妨碍宫野明美每次见着宫野志保便会将琴酒的恐怖之处传递给宫野志保。
如今琴酒欺骗了她,违背了他们的约定。
宫野明美知道这是为什么。
琴酒,是来灭口的。
宫野明美毫不遮掩目光的审视着琴酒,琴酒这些年倒不是完全没有变化,他变得更加残酷和麻木。
他已经是组织最完美的作品了,他是一台杀人机器。
从他能够淡然的面对宫野夫妇之死那刻,宫野明美就知道了。
但是那头银发一如以往的璀璨与漂亮、如同月华,那张脸也是与过去无异的淡漠和俊美,曾无数次的出现在宫野明美的梦中。
很早之前的美梦和如今的噩梦。
宫野明美从未对琴酒说过、也再也不会说的话。
她其实一直想对琴酒说‘她曾经喜欢过他。’
“志保呢?”宫野明美问。
“你知道的吧,琴酒。”宫野明美说:“我是不会随身携带样品的,你大可以杀了我,但我保证你永远也找不到那样品。”
琴酒似乎发出了一声叹息。
“你认为,你拿到的样品对组织很重要。”琴酒说。
“难道不是吗?如果不是,为什么会派你来和我交易。”宫野明美冷笑着说。
琴酒干脆的坦白:“是我故意放出了消息让你拿走了实验室里的样品,那东西根本就不重要,如果很重要,恐怕你拿走的那个晚上便已经被击毙了。”
宫野明美愣了下,她有一瞬间觉得琴酒这话的意思似乎是在保护她,但她立刻醒悟过来。
“所以你把我骗到这里是想灭我的口吗?”宫野明美又在心中检索了一番,她的脸上出现愤怒。
她举起枪。“你真是个混蛋!你蛊惑了志保?!你让志保骗了我?!”
琴酒冷呵一声:“还不算太蠢。”
琴酒举起手中的□□对准宫野明美。
“志保她——”宫野明美大概怎样也想不到宫野志保会帮着琴酒骗她,将她推向死路。
虽然这几次宫野明美与宫野志保见面,宫野志保的确会在宫野明美说到琴酒的坏话时反驳两句,但宫野明美从没想过宫野志保会帮琴酒干事。
“志保她怎么会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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