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水居然是冰的!
二人在沙漠中,已有整整五日都未曾进过一滴水了,喉咙干渴得像是火烧般的疼,每一下呼吸都带着翻滚的血沫子,此刻拿到了水,顿时再顾不得其他,将杯中水一饮而尽,冰水流过喉咙,好似发烫长满血泡的咽喉才终
于被安抚。
那姑娘瞧着他们喝水的模样,又给他们添了几杯。
三杯冰水下肚之后,死亡的阴影终于从二人身上远去,楚留香长舒一口气,感觉肌肉慢慢地放松下来。
姑娘已经落座,双手抱胸,随意地翘着腿,还未等楚留香说话,就摆了摆手,直接说:“我知道你们要问什么,不过这件事解释起来很麻烦,看你们这样子,水都没得喝,估计也没吃吧?”
语气见怪不怪,一句废话也无,十分爽利,直奔重点。
而且……
“还没吃吧”,这四个字简直比天籁之音还动听……
楚留香忍不住笑了,他摸了摸鼻子,道:“劳烦姑娘了,还未曾请教过姓名,在下楚留香,这位是一点红。”
她听了这话,脸上登时露出了种一言难尽地奇异神色,却没多解释,只是指了指自己:“秦蔻。”
楚留香说:“秦姑娘。”
秦蔻点点头,然后指了指他们背后的坐具,“你们先坐会儿。”
不难看出,这位秦姑娘是个爽利人,一句多余的废话都没有。说完转身就拐进一扇们后头去了,只余下楚留香与一点红二人在此等候。
她刚刚指的那坐具,比之罗汉床还要更宽一些,起码也能坐四五个人,只是与一般木质坐具的方正不同,圆圆钝钝的,覆着厚厚的垫子,这厚垫鼓鼓囊囊,里头估计是充了棉花之类的物事,垫子外头用的是种不知名的灰粉色布料,上头还有一层短短的绒。
就……看上去怪舒服的,感觉能歪着陷进去。
这圆钝罗汉床的旁边,还散落着几个袋子状的物事,就七扭八歪地堆在地上。
这也是坐具么?
罗汉床放在此间厅堂的正中,正面对着一面透明琉璃的大几,想来也是主人的正座,他们这风尘仆仆的客人,自然是不便去坐的,一点红于是就试探着坐到了那散落的袋子上。
初坐只听见袋子里填充之物摩擦发出的沙沙声,像是坐在沙面上往下陷一样,一点红这几日在沙漠里已太熟悉这种感觉,沙子流动,无论是背靠还是坐着,总不能够完全放松。
但很快,他便觉得自己被承托了起来,说来也怪,这袋子里的小小颗粒,竟似
十分坚韧一般,将他的腰臀腿严丝合缝的托着,他本就疲惫至极,坐在这奇异袋子上之后,竟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放松下来,极为解乏。
楚留香也坐在了另一个袋子上,不由诧异地挑起了眉,又扭了扭身子,用手指戳了戳颇富弹性的袋面,心道:也不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总之不会是麦糠,他小时候和胡铁花一起流浪,也睡过麦糠枕,触感不一样,绝没有这样舒服。
小小一个坐具,也有这般多的讲究!
后头那扇门又吱呀一声打开了,秦蔻端着两个冒着热气的碗走出来,就放在那大理石台面之上,招呼他们:“过来凑活吃点吧。”
这……这就好了?
楚留香有些讶然,这冷锅冷灶的,烧火也要不少时间,这才多久?恐怕连半刻钟都不到!他甚至没听到柴火燃烧的声音!
不过……
他又看了一眼架在墙前的……仙画,现在里头正有一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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