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些人通常也不是真心求饶的,他们一般都是想趁着他卸下警惕心的时候出其不意的杀了他这碍事又可恶的大捕头。
这时候,这名叫盛崖余的年轻人,就会非常充分地表现出自己“无情”的一面。
他的暗器曾经削断过别人的鼻梁,嵌入别人的脸骨之中,他盯着那人倒下的身体时,莫名而怅然地想:此刻这人的眼前,大概是一片剧痛的血红吧。
他还曾把人变成过刺猬,这刺猬的身子是人的身躯,这刺猬身上无数的尖刺,却是从他手中扬出的、深深地钉进人类血肉之躯的暗器。
这样的刺猬,他已经不知道见过多少回了,从不心软。
所以……他叫无情,他也的确应该叫无情。
秦蔻一边吃拿破仑一边问他:“那具体是怎么做的嘛?你讲讲你追凶的故事咯?”
无情看了她一眼,很模糊地说:“该杀的人,我都杀了。”
秦蔻:“emmmmmm……”
秦蔻:“你想说的就这样么?”
无情点了点头。
秦蔻若有所思地走开了,把剩下半个切好的拿破仑留给了无情和冷血。
无情带上塑料手套,一面吃这种千层酥皮的甜点,一面忽然想:所以,《四大名捕》的那一套书里,会很详细地写他是如何杀人的么?
无情:陷入思考.jpg
过了一会儿,他驱动自己的轮椅,悄悄地来到了秦蔻的身边,秦蔻正在餐桌上摆着她的电脑工作。
——对,工作,偶尔她也是需要工作的啦!
无情说:“秦蔻。”
秦蔻:“唉呀妈呀吓死我了!你这轮椅怎么没有声音。”
无情:“……声音不小,但是你耳朵上带着东西。”
秦蔻:“……”
秦蔻:尴尬.jpg
秦蔻摘下耳机,故作镇定地说:“怎么了?”
无情问:“你看过《四大名捕》的原著么?”
秦蔻摇头,诚实地道:“没有,你来之前我只知道你是个男的,不是女的。”
无情:“……”
无情又想起了那个素净忧郁的“大师姐”。
他微微颔了下首,说:“或许你可以不看。”
秦蔻歪了歪:“为什么?”
无情静静瞧着她,忽然叹了口气,罕见地迟疑着,然后才道:“因为我不想叫你看见我是怎么杀人的。”
秦蔻:“……你觉得我会害怕?”
无情道:“我没有这么觉得,但你或许会不适,我不
希望这样。”
他顿了顿,又说:“这里很好,你也很好,我和小师弟……在这里过的也很好,我只希望你可以一直这样开心。”
——没有那么多暴力的世界真的很好。
他大概很少这么直抒胸臆的说话,说完之后,不自然地侧了侧头,秦蔻就瞧见他的耳朵有点红,她若有所思地瞧着无情,无情也不等他回答,操纵着轮椅转身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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