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具体的模样,街角卖腌渍金花菜的老阿婆,她脸上的皱纹忽然也有了道道深刻的含义,而不只有那一声声拉长的、苍老的叫卖。
花满楼轻摇折扇,坐在二楼的阳台上,沏了一壶雨前龙井。
说来,花家虽然号称“天下地产之最”,实际上也涉及很多生意,花家也卖茶,在现代时,花满楼喝道了这个时代并没有的一种茶,那便是用闽地茉莉所窨制过的龙井。
他觉得这茶叶很不错,于是打算看看这生意能不能在这个时代也坐起来。
而与此同时,秦蔻也醒了……被大橘的呼噜声给惊醒的。
她迷迷糊糊一睁眼,就看到她怀里睡得二五八叉的大橘,尾巴搭在她腰上,呼噜声听起来像秦蔻早就过世的爷爷,甚至还睡出了鼻涕泡泡。
刚还做了一个红丝雀与coco霸总美梦的秦蔻一下子从那种旎绮的气氛中被吓清醒了,迅速推开了大橘。
大橘:“喵……呼……喵?”
大橘迷迷糊糊地睁开一线眼,粗神经的它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最喜欢的coco面露嫌弃之色。它翻了个身,露出滚圆的肚皮,两只前爪曲起来,尾巴尖尖惬意地晃动了两下,二角嘴微微张着,若有若无地露出两侧的小尖牙,呼噜打得更响了。
秦蔻:“……”
她不太高兴地戳了戳大橘圆滚滚的肚皮。
大橘滚了半圈,睁
开眼,鼻涕泡泡“砰”的一声破掉了,它醒来张望了两下,亲亲热热地往秦蔻身上蹭。
秦蔻:“……”
秦蔻皱着眉把它赶下了床。
大橘委屈地嗷呜一声叫了出来,伤心地跑走了。
它因为体重的原因,跑起来像是一只肥美的小炮弹,甚至能把木门撞开,秦蔻睡觉时没插门栓,她怀疑如果插了门栓,说不定大橘能把门撞出一个猫型的大洞来。
秦蔻发了会儿呆。
她在拔步床上大大地伸了个懒腰,下床来时,发髻都乱了。
衣服还要重新穿,一层层的,真是麻烦人。
要说她穿的还怪不伦不类的,因为觉得绣花鞋穿着实在不大舒服,她最后还是换上了自己的白色板鞋,旅游嘛,走的又是青石板路,穿着底子不舒服的鞋还怪累的,不如不穿。
秦蔻笨手笨脚地把自己的发髻整理一下,随手在头上插了一朵花满楼置办的珠花,一推开门,往后院去了。
后院里,陆小凤正惬意地躺在摇椅之上,大橘摊开肚皮,躺在地上晒太阳,阿飞蹲在它身边,伸手摸了一下它的肚子。
大橘又打了个响亮的饱嗝。
阿飞狐疑地瞧了它一眼,又扭头去瞧秦蔻,淡淡地说:“你醒了。”
秦蔻道:“嗯呢。”
又问陆小凤:“红哥呢?怎么我走了一路都不见他。”
陆小凤嘴里叼了根草,此刻双手枕在脑后,慢慢地嚼着,懒洋洋说:“他出门了。”
出门做什么去了,陆小凤心知肚明。
一点红的作风是斩草要除根,他对江氏二兄弟做下的恶事可以说是毫不关心,那份极强的杀意来自于——他认为他们看到秦蔻了,倘若这一口气让他们缓过来,那么很有可能会给他们带来麻烦。
其他人尚且有处理麻烦的能力,但秦蔻……一点红绝不允许有任何威胁秦蔻的东西存在。
所以他不是去废人武功去了,他是去杀人的。
陆小凤很明白,也没有要阻止他的意思。
同时,陆小凤也很明白,一点红为什么不当场杀人。
为了不让秦蔻晓得。
这个男人的心思啊……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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