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扬唇一笑,毫不客气地受了这份礼。
然后他就看见自己死了……
白玉堂:“……”
白玉堂:“……”
白玉堂惊了:“……我这嘴开光了?”
展昭:“……”
展昭望天,无奈道:“玉堂,认真些。”
白玉堂这个当事人的反应比展昭要淡定多了。
这似乎是侠客们的通病。
他们通常来说,对自己的生命看得并不是那么的重要,像是随时准备为他们心中理想的事情而献身一般,但对朋友的性命却看得非常重要,倘若要他们为朋友去死,他们也只会眼睛也不眨一下的照做。
倘若今天这书中记载的未来,是展昭死于非命,那么展昭一定也是面不改色的,白玉堂却一定见之色变、拍案而起。
所以,白玉堂这个淡定的反应,还真是相当的正常。
白玉堂斜着眼乜了展昭一眼,就看见自己这位未曾承认过的好朋友抿着薄唇,剑眉微蹙。
白玉堂道:“我说猫儿,你该不会考虑着哪天真的遇到了冲霄楼,你要替我进去探一探吧?”
展昭:“……”
还真是!
这,这简直就是侠客们刻在骨髓里的做法!好像大家都不大喜欢商量着来,亦或者是因为,商量来商量去的,总得有人去赴险,争来抢去,还没由来叫人心烦,实不爽快!
与其如此,不如自己代友前往。
所以展昭看到那行字的第一个想法,当真是若遇到了冲霄楼,他是宁死也会拦着玉堂,自己进去一探究竟的。
所以白玉堂来抢iPad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反应就是要躲、要瞒,不要叫玉堂知晓此事。
不过这也只是一瞬间的下意识想法罢了,无关理性,均是感性在作祟。
展昭的脸上浮起了一丝被看透的窘迫之色来,随即握拳抵在唇边,有点掩饰性地轻咳了两声,才道:“……我当然不会这么做。”
他正色道:“此书的内容……与你我所经历之事有相同之处,也有迥然不同之处,既然如此,书中所言,有可能不会发生,却也并不能当做玩笑置之不理。”
白玉堂道:“这是自然,你当五爷我是谁?两眼一蒙睡大觉的蠢汉?”
展昭放松了些,面上浮起了一点笑意,又道:“况且你我既然提前得知了这冲霄楼之事,自然要好生研究,哪有不提前准备的道理。”
白玉堂道:“我方才翻看了一下,实在不明白……这冲霄楼既然是机关重地,怎么我会只带一袋子飞蝗石就进去,我看此书可以看,但不可尽信。”
展昭无情吐槽:“你那艺高人胆大的性子,还真保不准。”
白玉堂冷笑:“哼。”
展昭抬头,去瞧坐在沙发另一侧的秦蔻,道:“不知秦姑娘是否可以将此……此宝镜暂时借与我二人一观?”
秦蔻说:“没问题啊,你们当然是想看多久就看多久,也可以在这里想待多久呆多久。”
展昭意图伸手作揖,一牵动手,
立刻又想起了有只白老鼠的爪子和自己连在一块儿呢,因此只得作罢,只是温声道:“如此,展某谢过姑娘。”
秦蔻刚才听了一气,大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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