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鸡爪”,还要被一点红无情地抓过来当壮丁。
她又说:“红哥我也来帮你~~”
一点红瞧她一眼,没说话。
于是今天就又是一个大家一块儿挤在厨房里、热热闹闹的日子了。
一点红调完了馅儿,揉完了面,被陆小凤和花满楼联手赶出厨房去了,说是今儿他还是歇着吧。
陆小凤之前包过饺子,他的手也的确灵巧得不像话,花满楼呢……在家的时候他倒是没怎么进过灶房,不过自来了秦蔻这里之后,倒是觉得和朋友们一块儿做做饭、吃吃东西,也是相当好的消遣。
阿飞在厨房里晃荡了一圈儿,企图找事做,没找到,绷着一张小脸儿出去了,秦蔻塞给他五十块钱,让他出门买点东西回来。
秦蔻最后还是没包到饺子,那就算啦,她准备和红哥一起,就在餐桌上弄个蛋糕吃。
蛋糕这种东西其实自准备到吃上,还是得花挺久的,毕竟一进烤箱,动辄都是四五十分钟起步。
不过今天他们两个在一块儿弄提拉米苏,最简单不过的东西。
拿个大碗,手指饼干刷上咖啡酒,一层手指饼干、一层马斯卡彭,就这么一层层堆起来,碗面抹平,秦蔻细细地把可可粉撒在表面,大橘跳上椅子,探出半个脑袋来,好奇地看它最喜欢的蔻蔻在干什么。
蔻蔻把碗放进冰箱。
冻凉了,就可以吃了。
林诗音和傅红雪从姑苏回来了。
这位曾经痛苦不堪、找寻不到出路的女孩子,如今已焕发了新的生机,女孩子们并不是只因为爱情才痛苦,痛苦是因为没有其他的路走。
如今,她找到了新的路,她已一天天地自痛苦之中走出来了。
傅红雪依然苍白、冷漠,他跛着脚、一步步地走,连走路都在耗费着他的力气,姑苏的冬天不大冷,但也绝对不是很热,因为他的身上依然充满了如他的肤色一样苍白的冷意,他的名字之中有一个雪字,而他的人也真的好像是雪做的。
回到这里的时候,他的睫毛颤动了一下。
紧接着,他就听到了秦蔻快活而愉悦的声音:“冷不冷呀?快回屋去,洗个澡,换件衣裳,饺子快下锅了,一会儿你们出来就能吃。”
傅红雪抬眸,凝视着她,眼底那种亘古不变的冰雪似乎忽然就在此刻笑容了,他面色不变,语气很稀
松平常。
“带了点东西回来。”
秦蔻:“哦!我看看。”
她接过那个三层的食盒。
第一层是糕点,码得整整齐齐的猪油玫瑰糕、赤豆猪油糕和柔软的小馒头,馒头里面是有馅儿的,毫无疑问,肯定是赤豆沙馅的,林诗音说里面加了陈皮,味道很是不错,所以带回来给大家尝尝。
第二层是汤团,圆圆白白的,很大一个,还没下锅,像胖小孩儿的肚腩,秦蔻总忍不住想要伸手戳一下,最后还是放弃了。傅红雪说这里头有黑芝麻馅儿和鲜肉馅儿的。
秦蔻觉得今天桌上的东西都不少了,这个不如留着明天早上去吃吧,于是就把大汤团们塞进了冰箱里冷冻起来。
第三层塞的是苏式的拆烧和各色的卤味,油光发亮,正适合摆到桌子上,当下酒菜吃。
而且他们也真的带了酒回来。
酒,是饮料一样的苏式冬酿,两个月前,本年度的新糯米收获,浸泡、蒸煮,加酒曲,静静等待,两个月后,加黄栀子染色,加干桂花增香。
这一种酒,秦蔻其实早听过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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