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到。”
江棂随口道:“老房子着火也不是新鲜事。”
慕从云未参与讨论,还在想肖观音的事:“小师妹还是未回消息。”
“柳夫人不是说她去给那些隐居避世的老祖宗送喜帖去了?可能是忙着未看见传讯呢。”金猊道。
慕从云摇头,正欲说什么,就见又有一队侍女端着饭菜依次进来,领头的侍女福了福身道:“夫人说诸位小仙长舟车劳顿,特意让厨房准备了宴席,若有不合口味之处,小仙长们只管告诉我,我叫厨房重新做。”
一列侍女依次将饭菜摆上了桌,热气腾腾的菜品将圆桌摆得满满当当。
菜上完后侍女又道了一句“慢用”,便十分守礼地退了出去。
金猊看着满桌的菜吸了吸鼻子,稀奇道:“这毒门倒是比我想象中讲究很多。”
他还以为毒门必定如名字一样死气沉沉,到处都是毒物横行呢。
慕从云却凝着眉沉思,见金猊拿起筷子就要夹菜,忙按住了他的手,沉声道:“别吃。”
桌上三人顿时疑惑地望向他。
江棂与金猊是不解,沈弃却动了动眉梢。
倒是比另外两个都聪明。
上一世他也曾来过毒门,那时的毒门可不是现在这般光景。
事出反常必有妖。
“当年师尊与百里鸩一战,我也在场。”慕从云回忆着那时的情形缓缓道:“百里鸩此人,痴迷蛊毒,视人命如草芥,他能将小师妹练成‘人蛊’,就绝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刚将肖观音带回玄陵时,她浑身是毒难以靠近,不会动也不会说话,饿了不会要吃,困了也不会闭眼。就像一只真正受人操纵的“蛊”,失去了主人的控制,她便也没了生机。
十三岁已经可以算是少女,但肖观音却瘦小如同七八岁稚童。
师尊说她是自小被百里鸩当做“蛊”驯养,已失了人类的本能。后来还是从妙法门请了医修过来,医治了半年,才叫她终于能同人交流。
“我们对毒门知之甚少,虽然柳夫人看着和善,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慕从云将桌上的饭菜随意挑走了一部分埋在了盆景之中做出吃过的假象,又自储物袋里拿出三瓶辟谷丹一人发了一瓶:“在小师妹回来之前,这里的食水都不动为好。”
沈弃立即举一反三,眼巴巴望着慕从云一副邀功的神情:“那我们是不是最好两人住一间厢房,以便有事随时照应?”
他不说慕从云本也想这么安排,但沈弃这么迫不及待地提出来,总叫他觉得对方心里打着什么小算盘。他想起出发前一夜被对方手脚并用抱住动弹不得的经历,压下了叹气的冲动,微微颔首:“金猊和江棂一间房,沈弃随我住。”
第22章 师兄救我
傍晚时分,百里鸩办事归来。慕从云一行收到消息后,又去正厅拜见。
还带上了临时准备的贺礼:“先前不知百里掌门大婚,匆忙间只来得及备了一份薄礼,待我等回玄陵之后禀明师尊,必定再补上一份厚礼。”
“观音承玄陵教导,我与你师尊也是不打不相识,贤侄无需太客气。”百里鸩客气地摆摆手。
他相貌儒雅斯文,穿深蓝色道袍,头戴玉冠,看起来不过三十余岁,很有几分人间清贵读书人的书卷气。若不是听慕从云说了他的事迹,实在很难将他与那个传闻之中痴迷蛊毒毫无人性的“东疆毒首”联系在一处。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