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得教教他怎么跟姑娘们处……”
“你不行?你怎么不行了?除了你还能有谁啊?”
“反正给你下个军令状,他要是到时不结婚,你就收拾包袱看大门吧。”
“你以前哄那些个小姑娘的花花肠子, 你要是教他几招——”
……赵医生心想我特么都金盆洗手了,这不是没事找事么?
覃老师好奇地瞥了一眼谢参谋长, 对于这位谢参谋长, 谢耀星, 她听说过这人身上很多的事,见到人倒是少见,只知道他个人条件极好,不少年轻姑娘肖想的黄金单身汉, 现在年纪拖得老大把了,也没结婚, 不仅他家里的父母愁,他上面的领导更愁,对不起老首长的交代啊。
组织上安排了好几次相亲,这人都刺头的要命,姑娘气哭了两个,可还是有人趋之若鹜地追求他,但是这谢参谋长铁石心肠,对漂亮女人不假辞色,眼里从来没有过女人,一心扑在工作事业上。
后面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谣言,说怀疑谢参谋长喜欢男人——当然了,这也只是背后众人聊聊的小众谣言。
“找对象啊?是该找对象了。”覃老师微微一笑,心想这件事估计要在家属院掀起大波澜,究竟是哪一个红娘嫂子,能拿下这个高岭之花呢?
反正她不会去掺和这事,只在一旁看看戏。
“谢参谋长不年轻了,小赵,你刚结婚,对他多照应照应。”
原本沉默不语面容冷峻的谢耀星这时开口道:“我是来养伤的。”
他的潜台词就是不找对象,不想解决个人问题。
“可不是么,这手断得正是时候。”听了谢耀星这话,赵卓东不以为然道。
如果这时候手上能有牙签的话,他一定要叼着牙签,斜斜地瞅一眼谢耀星。
男人们,不是明骚,就是暗骚,只要是个男人,那肯定是贪图美色之辈,赵卓东可不相信谢耀星是个“正经人”,这冷峻的表面一定是假的。
他要不这么“暗骚”的高调,那些个漂亮的年轻姑娘为什么还要一个个趋之若鹜地想嫁给他?图他脚臭?图他不洗澡?
以前还在乎形象的赵医生,赵医生结婚之后越来越糙了,反正他又不出去撩小姑娘,注意形象有什么用?唉,他心想这就是结了婚的男人。
赵医生对谢耀星羡慕嫉妒恨,恨不得他早点像自己一样吊死在一棵树上。
谢耀星虽然表现的这么冷淡,肯定是为了激起那些女人为摘他这朵“高岭之花”的斗争之心。
这狗男人表面冷冰冰的,内心不知道多骚呢,肯定高兴这些姑娘喜欢他。
赵医生哼哼地瞪了谢耀星一眼:“得亏是手断,不是另一条腿断了。”
谢耀星:“……”
“……赵医生,你这结婚之后,变化太大了。”覃老师对断手还要找对象的谢耀星不感兴趣,她就是觉得赵医生自打结婚之后——他是不跟小姑娘撩骚了。
他现在整个人自暴自弃,变成了一个“老大叔”样,整个人何止是老了十岁?没结婚前,一个奶油小生,青年俊才,天天胡子刮得干干净净,脸上还学那些个小姑娘似的抹点百雀羚、雪花膏——现在全都没了。
“结了婚的男人就我这样!”
赵卓东斜了斜眼睛看着谢耀星:“看吧,结了婚就是我这样。”
谢参谋长:“……”
他的话音刚落,远处江戎走了过来,江戎只是目光淡淡的扫过他们几个人,简单打了声招呼,回到隔壁自己家。
若不是有人作对比,覃老师还无法如此惊奇地发现——赵医生竟然看起来比江政委还要老十岁。
覃老师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而覃老师以为绝不会开口的谢耀星,却是冷着脸盯向赵卓东:“是你结婚八年,还是江政委今年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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