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昨天拍核磁的事情,岑眠现在不待见他,态度冷冷淡淡。
徐路遥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坐在病房里,有一搭没一搭和她闲聊。
“你今天出院,要不要我送你啊?”徐路遥自告奋勇道。
“不用了,”岑眠拒绝,“有人陪我一起出院。”
徐路遥好奇问:“谁啊?”
他紧接着自以为是的补了一句,“程珩一?”
“……”
岑眠看他一眼,否认道:“不是,是我在骨科认识的医生朋友。”
徐路遥挑了挑眉,眼神暧昧,“你这速度够快啊。”
岑眠无语地解释,“女生。”
吴轻最近在参与学校医学院组织的一个公益研究项目,需要调研腿脚不方便的患者在出院时,搭乘地铁出行是否便利,所以想借着岑眠明天出院的机会,跟着观察。
这件事她们两天前就说好了。
本来她早上就能出院,之所以下午走,也是为了等吴轻早上跟王主任的门诊结束。
徐路遥一听是女生,兴趣没了大半,懒懒散散地靠回了沙发里。
这时,周婶从外面回来,风尘仆仆,喘着粗气,她陪着丈夫去眼科做检查,又把人送回家,再赶来医院,怕耽误了照顾岑眠,紧赶慢赶。
她进来时,看到病房里有客人,愣了愣,在徐路遥的脸上打量了两秒,见是年轻男子,不由警觉起来。
岑眠问她:“结果怎么样呀?”
周婶笑笑说:“挺好的,没啥事儿,我家那口子不注意用眼卫生,发炎了,程医生给开了几块钱消炎的药就能治。”
“本来早上他还不想来看病呢,怕病严重了,又要手术花钱什么的,好说歹说才肯来。”
岑眠点点头,笑着附和说:“没事就好。”
“是啊。”周婶从棉衣口袋里摸出一张挂号条,“你看,程医生还帮我们把挂号费给退了,省了五十块钱呢,看一次病比来回坐公交花的钱还少。”
徐路遥的视线落在那张挂号条上,他的眼睛尖,看清了主治医师那一行,印着程珩一的名字。
他挑了挑眉,下意识去瞧岑眠脸色。
岑眠一声不吭,只是静静听着周婶絮叨。
好在周婶没说几句,看了眼时间发现不早了,又跑出去,上医院食堂给岑眠买午饭,生怕去晚了,好菜都没了。
周婶走后,病房里安静下来。
徐路遥轻咳一声,拿腔拿调地说:“程珩一这人还挺聪明,知道免了患者挂号费,能换来背后那么多好名声。”
“我刚给我姐送东西,找错办公室,不小心进了他的办公室。我一进他办公室,就看见墙上挂了一幅锦旗。”
“锦旗上面写着他的名字,后面配了八个大字,‘医术精湛,温柔耐心’。”
听到这里,岑眠一愣。
她记得自己送去的那面锦旗,印的就是这八个字。
徐路遥不屑,“他是不是太沽名钓誉了,是我肯定不好意思把锦旗挂出来。”
岑眠皱了皱眉,不知道为什么,听他那么讥诮程珩一,觉得很是刺耳难听。
明明程珩一他是真真切切在为患者考虑,凭什么要被徐路遥这样说。
她打断徐路遥,“你能不能少说两句?”
“现在医患关系那么紧张,就是被你这样的人一言一语给曲解出来的。”
徐路遥没想到被她突然指责,有些懵。
“我不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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