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挪了挪,给自己换了个好歹能平躺的姿势,相当心累的被易晨抱着脑袋,好不容易哄着人睡着了。
池毅渊一直等到易晨彻底睡着了,也还是全无睡意,他轻手轻脚地爬起来,看了一眼终端上的时间,已经是早上五点钟了,从窗帘的缝隙能看见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了。
他捂住脑袋,轻手轻脚地从易晨的床上下去,然后把柔软的被子朝易晨的怀里塞了塞,让他安安稳稳的抱住了,这才悄悄打开房间门出去。
熬了一整夜没睡,池毅渊感觉脑仁在隐隐作痛,但他还是先去洗手熬上了粥,无论如何易晨醒过来之后喝点粥肯定是对身体好的。
忙完一通之后,池毅渊终于能躺到自己的床上好好休息一下,但他睁着眼,无边的疲惫环绕着他,却一点睡意也没有。
他满脑子都是易晨亲昵的对着自己喊出的那个名字。
池毅渊不用想都知道一定就是易晨那个早死的前夫,那个给易晨无名指戴上戒指的人。
易晨对他那个短命鬼前夫感情倒是深。
池毅渊冷冷地扯动了一下嘴角,终于在早晨九点钟勉强睡了过去。
但还不到中午十二点,他就挣扎着醒了过来,然后在莫名的责任心的驱使之下又去看了易晨一眼。
那只雄虫还缩在被子里睡得没心没肺,完全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池毅渊站在易晨的卧室门口怔怔地看了一会儿他黑色的发顶,才慢慢地回过神。
他感觉自己的头有些痛,也感觉自己对于易晨的关心多得有点不正常了。
池毅渊坐在沙发上,有些颓然的用手搓了搓脸,反思了一阵自己的心态和行为。
最后的出了结论:这应当是这次易晨意外发情散发出来的信息素给自己造成的生理影响。
原本他们两个之间的距离还保持的挺好的,这一次的事情纯属意外。
不必放在心上。
池毅渊如此安慰了自己一通,然后浑浑噩噩的回到自己房间里继续睡觉。
易晨这一次发情期闹出的乌龙终究是没跟林间藏住,他第二天继续没有去上班的时候,林间就开始一个劲儿的追问了,得知易晨身为世界创造者居然连这事都忘记了,他狠狠地把易晨嘲笑了一顿。
然后林老板就相当大气的给他放了一周的假,让他在家里好好休息,顺便还隐晦地问了问他需不需要介绍几个身材好相貌佳的雌虫给他解决一下个人问题,被易晨给拒绝了。
在发情期到来之前服用安慰剂的话,除了稍微会有点犯困容易疲惫之外,不会有其他的副作用,但易晨是在发情期中间吃的药,副作用就比较明显了。
林间怕易晨身体不舒服,所以让他多休息几天。
但他显然没有想到那花样繁多的副作用在易晨身上展现出来的到底是什么样子。
这只明面上年龄为三十三岁的雄虫,现在缩在毯子里在沙发上团成一个大团子,蔫蔫的困困的喊着饿。
池毅渊看着沙发上那只披着毯子赖赖唧唧的猫猫虫,再次感觉到了无比的心累。
他盛了一碗粥,想让易晨自己端着喝,但这货就是不伸手,一副自己只是一只猫猫虫不会端碗的样子,搞得池毅渊只能用勺子一勺一勺喂他喝。
幸亏不是林赛或者林间摊上这事,不然绝对会用终端把他的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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