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花?”林婶奇怪,下一刻哎哟一声,快步下台阶,“你怎么抱着花盆,给我,给我。”
许清和:“没关系,这花盆不重……我先去关门。”说着继续走向开关处。
听说不重,林婶才慢下脚步:“哎呀,你现在也不轻松,这些事喊我一声呀。”
许清和边走边笑:“我只是肚子大了,又不是废了,这点小事——”
“汪!”
许清和脚步一顿。
一只半人高的萨摩耶出现在门口。毛发洁白漂亮,还吐着舌头摇尾巴,一看就是家养的、亲人的狗。
许清和却脸色骤变,立马后退。
后边的林婶:“诶,这不是张太太家的狗吗?怎么跑这儿了?”她“zu zu”两声,“花花过来。”
萨摩耶没搭理她,欢快地奔到许清和跟前,绕着他转圈圈。
许清和不敢动了,抱着花盆的手用力得发白,惊惧地瞪着萨摩耶。
“走、走开!”他哆嗦着,托着花盆去挡狗。
萨摩耶以为他跟自己玩闹,直起身去抓花盆。
许清和飞快丢开花盆,仓皇后退,一个没站稳,摔坐在地。
萨摩耶立马扑上来,四五十斤重的成年大狗踩在他大腿,亲热地舔他的脸。
这一切不过瞬息,十数步外的林婶呆了下,尖叫着扑过来,一把推开热情的萨摩耶。
“清和!清和你没事吧?!”
许清和闭着眼,对她的叫唤毫无反应,但脸色煞白,撑在地上的手臂也抖得筛糠似的。
林婶急得快哭了,连忙去扶许清和。但试了几回,都没把人扶起来,忙朝屋里大喊:“老刘!老刘快来帮忙——”
……
……
裴晟烨穿推开门的时候,某人正盘腿坐在病床上撸串。
真撸串。
一大把烧烤串用锡纸半包着,摆在病床的小桌板上。许清和正一手一串,吃得满嘴流油。
裴晟烨:“……”
许清和听到开门声,扭头望过来,眨了眨眼:“诶?你回来啦?林婶他们刚回去,你看见他们了吗?”见他的视线落在自己手上,他把牛肉串往前递了递,问,“一起?刚到的,还热乎呢。”
裴晟烨轻呼了口气,关上门,走进病房。
外面只有几度,他还是穿着衬衫西裤,御寒的深色大衣搭在手臂上,浑身上下无一丝皱褶。除了头发比出国前要长了点,还是那副冷肃无情的精英模样。
许清和咬下一口牛肉,边嚼边含糊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林婶他们通知你的吗?我已经好多了,明天都能出院了。”
那天摔得狠,他又吓着了,刘叔、林婶俩人几乎是半抬半抱地把他挪上车,匆匆送到医院。
好在医院近,医生及时给他打了针,崽崽才没有提前出来。即便如此,他还是在医院躺了好几天……期间,这狗币男人更是毫无消息。
没想到,深更半夜的,他正偷偷吃烧烤呢,这家伙突然冒出来。
啧,这运气。
裴晟烨走到病床边,扫过小桌子上的锡纸盘和一大把烤串,皱眉:“哪来的?”
许清和理所当然地:“外卖啊。”收到他冷眼,当即举起手,“我问过医生了,可以吃,不能吃的我都没点!”
裴晟烨把大衣扔沙发上,伸手,夺下他手里的串,然后转向小桌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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