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泛微微睁大眼睛,心跳加快,掌心发麻,喉咙下意识吞咽并没有的口水。
晏汀予这是怎么了?
不是,他为什么要这么紧张啊?
喻泛一边不懂,一边屏住呼吸,睫毛抖得像蜻蜓翅膀。
晏汀予薄唇微张,目光下移,喉结缓慢一滚——
喻泛蓦然攥紧了拳头。
然后,晏汀予在喻泛耳边呼了口气,吹起耳后一绺卷发。
“有只小蜻蜓落你头发上了。”
喻泛怔忪。
原来是这种小事,他还以为什么呢。
吹走蜻蜓后,晏汀予又抽身站好,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喻泛站在原地顿了好几秒,僵硬地抬手拨了拨耳朵。
他感觉那阵风,把他耳朵都吹烫了。
晏汀予挑眉打量喻泛的表情:“真的?你耳朵有点红,是不是热着了?”
喻泛晕晕乎乎地点头:“是吧。”
晏汀予看了看依旧是团明黄色光源的夕阳:“嗯,是挺热的,过来,帮你一下。”
喻泛不解:“嗯?”
谁料下一秒,晏汀予猝不及防用掌心扣住他的耳朵。
干燥的指纹压住耳垂柔软的嫩肉,仿佛要在上面印出痕迹。
喻泛皮肤白,耳朵也薄,耳骨细腻的好像能透过阳光,手感非常不错。
晏汀予摸了一把,一本正经道:“刚拿完冰咖啡,怎么样,管用吗?”
他手确实是凉的。
喻泛却直接从耳根红到了脖根。
他觉得更热了,血液玩了命的往晏汀予摸过的地方涌。
但他还是违心道:“有点用。”
晏汀予轻笑:“看着是好多了。”
他也不急功近利,摸了一下,满意地看到红透的耳朵,就收回手,一切如常。
两人继续慢悠悠向前走。
喻泛乱七八糟地跟上晏汀予,双手插着兜,故作轻松说:“包给我拎吧。”
晏汀予:“不沉,放什么了?”
喻泛:“就几件衣服。”
晏汀予:“嗯,有我的睡衣?”
喻泛:“......”
喻泛:“有,但我是想带回俱乐部帮你洗一下,没有别的意思。”
......
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拖得很长,身后属于孩子的童话乐园也离他们越来越远。
光线在柏油路上留下的笔墨,仿佛将时光切割成两瓣,他们一脚迈入成年人的世界。
第二天,喻泛和晏汀予就一起回了基地。
潘窦他们也都回来了。
刚回来这天,假期还不算结束,所以他们都不着急训练,来训练室也只是为了聚聚,说说话。
但晏汀予一直没到训练室来,他去跟教练组讨论夏季赛的事了,现在还没讨论完。
喻泛打开电脑,一边练躲技能,一边下意识往晏汀予的位置瞥了一眼。
当然是空空的。
潘窦从B市带了不少特产,也没挨个发,而是直接扔在训练室的长桌上,谁想吃就直接拿。
许岑老家在四季如春的地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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