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似乎探头问道:“少爷,出什么事了吗?”
胡盐看了阿绸一眼, 阿绸则已经回过神来,冲她点了点头。
于是胡盐放开手, 阿绸回应道:“没事。”
因为是厕所的缘故, 保镖便也不方便多问,只提醒道:“好的少爷, 距离会议开始还有15分钟, 宫氏的人已经在楼下了。”
“知道了,你出去吧。”
“是,少爷。”
又等了足有一分钟, 二人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来。
阿绸先忍不住开口了:“你怎么进来的?孩子呢?”
“就这么进来的。孩子我让程风带回办公室玩了, 只能让你远远看一眼, 不然太冒险了。”胡盐也用着气音语速飞快,同时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小小的接收器,“这玩意你收着,之后用它跟我联系。”
“一般没机会。我父亲也在找孩子,我不确定我的房间里有没有监控……包括浴室和厕所。”即便难以启齿,阿绸还是不得不这么说了。
胡盐无语片刻,还是塞到了阿绸手上:“那就像今天这样,在公厕或者更衣室之类的地方联系我。每次接通后我会等你先开口,只要对面不是你的声音,我会立刻将我那边的接收器破坏掉,以防暴露孩子的位置。如果你被威胁了,第一句话就说‘孩子醒了吗’,那样我心里就有数了。”
如此缜密的反侦习惯,又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这里,阿绸总算察觉了胡盐的不同:“你不是普通的巡逻兵?”
“我在单兵学校受过训。”胡盐轻描淡写。
她现在其实还挺避讳提起自己的光辉史的,因为考上单兵学校已经是她人生的最高点,后面就全是下坡路。
果不其然阿绸的反应也是震惊:“你是单兵学校的毕业生?那为什么不去警署或者去做雇佣兵呢?”
胡盐觉得能问出这种问题他也是脑子差了窍了:“因为我没本事,因为我不思进取行不行?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
她真的急得要死:“你记住一个名字,钟邕,之前是Alpha区一个警署的警长,现在不知道还干不干了。他手上有不少和宫氏相关的案子,你们季氏可以试着去联系他。”
阿绸皱眉,因为听这口风胡盐对这个警长并不了解:“你确定他可信吗?宫氏的案子能交给他办,难保他是不是宫氏的线人。”
“我不确定,所以我一直没敢去接触他。”胡盐说,“但是你们季氏这么大的势力,跟我又不一样。就算他扭头去向宫氏汇报情况,宫氏也只会知道你们在调查他们而已。而事实上你们肯定是要查他们的,钟邕只不过是多出来的一个门路罢了……你到底记住了吗?重复一下那个名字。”
她看起来好着急,阿绸只得依言重复道:“钟邕。”
“好的,还有件事。我跟你说过宫玦害死过一个女孩对吧?最近他在和一个跟那女孩长得有点像的姑娘约会,是个保姆。我约了她明天面试,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你有机会的话也可以关注宫玦在这方面的动向……”胡盐说着侧过脸去瞄他,意有所指,“毕竟你才是正宫,正宫调查小三可太正当了。”
果然还是正经不了三分钟。
被调侃为“宫玦的正宫”,阿绸脸色忍不住泛红:“根本就不是!”
“不是吗?你在镜头前可不是这么说的。”胡盐说着说着还演上了,“‘宫季两家之间既是长期的合作伙伴,又是姻亲上的秦晋之好,如今季氏已经给了宫氏足够的支援,希望宫氏也能早日履行承诺’——这恨嫁逼婚的味儿可太冲了。”
“……”虽然阿绸心里也明白,看热闹的观众们心里其实都是这么想他的,但这么明白地被点出来还是让他觉得格外羞耻。
不过他已经不像之前那样任人宰割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