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怕人查?”阿绸看向他。
“不,随便查。”宫玦摊手,“偶尔玩点不同滋味的罢了。”
“没事,宫少年少时声色犬马,现在有心无力也很正常。”
“我有力无力,婚后你自然会知道。”
“你打算怎么让我知道,用你的四间刑房和一屋子玩具?”
宫玦拍桌子:“季筹你别给脸不要脸!”
阿绸喝了口热茶:“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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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进入正题,阿绸问:“婚礼地点。”
“中心大厦顶层宴会厅。”
“时间。”
“下月初八好日子。”
“参会人员名单。”
“宫氏这边的拟好了,等会发给你。季氏那边的呢?”
“早上发给你了。”阿绸说着已经拿起外套起身,“我等下还有事,没什么要聊的我就先走了。”
宫玦故意恶心他:“婚纱季少不亲自挑?”
“没那个趣味,我会穿黑西装。”阿绸说,“你要是死那儿了,我正好当场给你送葬。”
宫玦嗤笑:“季少先看好自己的肚子吧,婚礼当天来的都是重要客人,可别当场又生个二胎出来。”
“比起这个,宫少玩了这么多年,硬是一个私生子、私生女都没搞出来……”阿绸说着眼神向下,“其实也挺耐人寻味的。”
宫玦霎时火起,抓起茶杯便砸,但阿绸扭头就走了,茶水正砸在后面的司念身上。
司念的右眼皮终于不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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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绸也不是因为聊婚礼事宜才心情不好的,而是那个小保姆的事搞得他心烦意乱。
要只是个普通的保姆倒也罢了,她是当年那个死者的妹妹,对胡盐来说是很重要的人。
即便是事务缠身的现在,也很难让人不在意。
就连在去警署的路上阿绸也坐在车里一脸凝重,直到快到了,才惦记起理理思绪,准备去会见那个叫钟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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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邕50出头的样子,Alpha,信息素是铁锈味。
带一点金属的寒凉,又有点像血的味道。
不得不说能做到警长的人,到底会给人一种不一般的感觉。
阿绸同他握手:“您好,钟警官。”
“您好,季少。”钟邕说着伸出手去,面色说得上是和蔼,“上次来的只是个职员,这次季少亲自来了,想必有什么要紧事了?”
“我们有了新的方向。”阿绸说,“近三个月内,宫玦应该动用内部关系查过两个人的档案信息——戚卿和霜升。她们是一对姐妹,姐姐戚卿曾经死在宫玦手上,最后登的是失踪案;他通过调动信息找到了妹妹霜升,试图用妹妹把姐姐覆盖掉。如果掌握这个证据,会不会有用呢?”
钟邕的指头敲着桌面,抬眼看看阿绸:“我说你们季氏怎么会找上我。你要是提起这桩案子,那我明白了——胡盐,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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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绸皱了皱眉头。
钟邕却还是那样和蔼地笑笑:“案件相关的细节,我过目不忘,更别说她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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