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氏化工,宫玦他四叔的。”
“最后就是把车开去处理厂,没排队,当场就压没了——这也是宫氏名下的厂子?”
“不是宫氏的。”钟邕说着画了个圈,“是宫玦他小姑父的。”
钟邕看着屏幕摸摸下巴:“可以啊,有你这份证词,他全家都够查了。”
胡盐来了精神:“能立刻批捕吗?传讯也行啊。”
“那你这是做梦。”钟邕笑笑,“就你一面之辞,我们就把人抓了?开玩笑,只是能查了。”
钟邕说:“就是查也得悠着点,不能让他们发觉‘那位大人’已经放弃他们了,否则他们跑路的法子可多着呢。”
胡盐看向他:“‘那位大人’到底谁啊?”
“这么敢问,不要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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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盐叹出一口气:“那这事儿要有个结果,到底还需要多久?”
“时间不能保……”
“别再跟我说时间不能保证了我求求了。”胡盐头都要炸了,“那场该死的婚礼之前,这事儿能不能完?”
“你还别说,那场婚礼是很关键。”钟邕伸出个指头点点空气,“那是少有的宫氏全员都会在的场合,如果在那之前搞到充分的抓捕证据,那么婚礼现场是最好的抓捕时机。”
胡盐眉头紧皱:“你们搞得到吗?证据已经都没了啊。”
“只是戚卿案的证据没了。”钟邕摊手,“我不是说了吗?我手上宫氏的案子堆成小山,就是因为我不硬查,他们才放心自己的案件在我手上。现在既然能查了,又确定了你的证词,那可找的证据还多着呢。”
他说:“你看,人手我都从外市调过来了,就是等婚礼当天用的。所以你要是实在要个时间,那我可以告诉你,我有一定把握在婚礼前完成证据收集,婚礼当天一举逮捕宫氏全员。”
“婚礼当天啊……”胡盐似乎还有些不满,“就不能早点吗?”
“早点宫氏的人凑不到一块儿,抓了一个另几个就跑了,外面的用点手段还可能把里面的捞出来,不白抓吗?”钟邕笑笑不解,“你急什么,两年都等过来了,还差这几天?”
胡盐烦躁地挠挠头:“这要是你老婆跟人结婚,换你你也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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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邕反应了几秒才觉出味儿来:“啊——你是说……”
他看了看怀里的孩子:“我说怎么跟霜小姐不像呢,原来是你和季筹的孩子。”
胡盐自嘲地笑笑:“跟我就像了是吧?”
“挺像的啊,看这薄嘴唇子,长大了也是个狠人啊。”钟邕说着抖抖宝宝,逗得宝宝咯咯笑。
也不知道这些年钟邕都经历了什么,即便听到这样的事,也没什么大反应了。
他只调侃道:“你可真行,宫玦杀了你朋友,你就给他戴绿帽?你这报复手段也是剑走偏锋。”
胡盐无心跟他开玩笑,心思还在正事上:“钟警官,我有个不情之请。你们的最终行动,我能加入吗?”
“别别别,叫我小钟就好。”钟邕笑道,“当然不行啦,警署的行动,外人怎么会能参加呢?正好我还要特别提醒你一下——我知道你身手不错,但千万不要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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