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铺子有事,何镜令戚如穗莫要担忧,他选完衣裳便回去。
戚如穗走后,陈叔从柜子最高处拿下几卷布匹。
“这些是小姐特意为少主君留的,若竹公子几次欲要,小姐只说等您选完再说。早闻少主君生的标志,今日一看果然如此,这些料子穿在少主君身上定是极好看的。”
何镜颇为羞涩,他由陈叔为自己测了尺寸,最后却只选了一半,将若竹惯穿的颜色留给了他。
等待时,何镜忽而撇到一抹勾了金丝的正红色,熟悉的绣花令他停住动作。
陈叔看了看那布料,了然一笑,“少主君可是觉得眼熟,这就是裁制少主君嫁衣时用剩的料子。”
阿言出声疑道:“可是少主君的嫁衣不是在京城制的吗?”
“少主君不知吗?”见何镜神情茫然,陈叔解释道,“少主君的嫁衣是小姐回江南染坊选的料子,就连尺寸也是小姐亲手改的。”
何镜惊讶抬眸,显然是不知晓此事。
婚期紧急,戚如穗不想委屈何镜一丝一毫,她策马回江南,依照记忆里何镜的身形,几夜未眠。终在婚期前将喜服制好。
戚如穗回来时,桌上只剩了一半布匹。
“那些可是不喜欢?”她疑道。
何镜摇摇头,声音紧张,“若竹喜欢那些颜色,我便想给他留着。”
戚如穗可会觉得他不知好歹?
可是他亦不想因自己嫁来戚府,便将原本属于若竹的那一份占了,他万万不想因此影响了他与若竹的情分。
原来是这样,戚如穗笑道:“本就是给你留的,如何处置皆可。”
何镜这才松了口气。
回程时他明显有些累,连额角都冒出细汗,终于在一处长廊,戚如穗将何镜抱起。
“这条路没人,你不必担忧被人看见。”
何镜嗯了声,指尖轻揽着戚如穗,耳尖绯色就未消过。
翌日一早,何镜起身便发觉院内有些动静,而本该睡在身侧的妻主也不见了。
他匆忙起身,推开房门。
花瓣飘进屋内,只见院内放着大片山茶,而戚如穗站在中央,怀中抱着一株开的最艳的,转头对他笑的温柔。
“怎醒的这么早?可是吵到你了?”戚如穗放下花束,走到何镜身旁替他揉着腰身。
“累的话再休息会,时间还早。”
想到昨夜荒唐,何镜脸颊飞快浮上绯色。
少年人初尝□□,食髓知味。这几日的戚如穗与何镜,确实过得极为荒唐,却又甜蜜。
阿言见此忍不住偷笑,摆手令院里小厮退下。
听闻京中公子娇贵,他们最初也以为少主君同传闻中一样难伺候,皆打起十二分精神做事,生怕新主子不开心便要打骂一番。
可几日后便发现,少主君不仅生的像仙子一般好看,性子更是温柔大方,从不苛责为难过他们。
那年新婚燕尔,戚如穗极为宠爱何镜。
她并不拘着对方,领着人游遍江南,泛舟湖上,见过蝶谷的花,也饮过甘泉果酒。
只是夜间偶尔,戚如穗会摩挲着他的胎记,神情不明。
她知晓何镜新婚夜是初次,那封信不过是罗轻风恶心她的手段,她并不想怀疑何镜。
那段时间,戚小姐宠夫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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