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来,小树仙跪在他面前,敞露上神颇为喜欢,把玩过不知道多少回的胸膛,尖刃剜进去,捧出一颗滚烫的心,血淋淋的。
上神愕然。
小树仙灵气溃散,望着他,一笑,带了点一贯只对外人崭露的凶狠,还有解脱,嘲弄。
看,你错了。
2
要说本体,荒山神祇的本体,是条龙。
巨龙,鳞甲漆黑泛金芒,金曈,龙躯一卧如巍峨山峦,甚是霸气金贵。
小树仙是仙,神都算不上。
在神祇本体与生俱来的神威面前,小树仙更是扛不住,浑身发抖,从肉体到神魂的战栗。
小树仙手脚细长,肤色白皙柔润,不着一缕的被巨龙盘踞着,龙尾卡入他的腿间,掰开,淌水的秀气阴茎一览无余。
龙狰狞粗硕的阳根插在穴儿里头,汁水淋漓,淫水是草木的清香,晶莹,又透着股子糜烂的骚味儿。
小树仙全身没了支撑,离了地,被盘着,锁着,一面还要承受神祇的威压,哭得不行。爽的,疼的,怕的,交错着成了强烈的快感,凶猛地攻击他的神智。
小树仙眼眶通红,抱着那龙,双腿发颤,系着红绳子的素白脚踝铃铛响,哭叫着神祇,上神,上神,不行了。
求着饶,红肿肉穴儿却淫媚地咬紧龙根,泌出汁,拼命地取悦他。那根东西很大,化了本体,更是惊人,肉筋嶙峋,毫不留情地凿入深处,肏得小树仙惊惶,要逃,挣扎着,却被龙身锁得更紧。
胸膛腰腹都被坚硬龙鳞磨得发红,小小乳头艳红肿大,龙的舌头要是舔上去,粗糙的舌苔,碾着乳尖儿,玩得小树仙无意识地挺着胸,挂着红绳铃铛的瘦白长腿夹紧操弄他的巨龙。
神祇的精水于初得道的树仙而言,是滋补之物。
他渴求神祇阳精,是本能。
神祇却不肯给他个痛快,磨着他,磨得小树仙浪成了水,一口哭腔的软弱沙哑嗓子,求神祇疼疼他,给他,射满他的骚穴。
神祇低笑,游刃有余地欺负他,把小树仙欺负得软绵绵,半点骨气也没有,才肯将精水灌入肉穴。
神祇对上温驯的小树仙,总能滋生出恶劣的性癖。
不让他穿衣服。
身躯赤条条,又羞又耻,要幻出衣服,却不被允许,黑色头发迤逦到小腿,少年人面容清丽,真真是灵气十足。
求久了,神祇心情好,手指一点,小树仙身上挂着几条青藤,堪堪遮了遮……小树仙欲哭无泪,还不如不穿!
3
小树仙陪了神祇两百年。
百年间,小树仙陪着神祇,走过很多地方。有时腾云驾雾,有时双足行走。高山流水,春华秋实,一年又一年。
相较于九重天,上神更喜欢徘徊于山川五岳,江海河流。
小树仙却更喜好热闹,喜欢市井烟火气。
不过,没有比陪在神祇身边更重要的了。
他们不是凡人,没有生老病死。
他们路过一个村庄时,小树仙看着凡人中白发苍苍的老夫妻,想,要是他和上神都是凡人,那他们白发都长了好几茬儿了。
想着,抿起嘴笑了出来。
上神问他,笑什么?
边问,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田垄上一个老丈人牵了头老牛。牛只顾吃草埋头不进,老丈人呼呼喝喝,拍那牛的脑袋催赶。
老牛忒倔犟,晃着角,去顶老丈人的手心,气得老丈人吹胡子瞪眼。
丈人身边的老妪拍丈夫的手,说他尽会蛮劲儿,和牛一样。老丈人瞪她,二人叨叨对说几句,老妪哼了声,扭头,老丈人站了片刻,嘟哝着哄了两句,老两口又挨着肩,和那甩着尾巴的老牛慢慢离去了。
小树仙喟叹道,要是能像他们这样,不当神仙,他也高兴。
上神不以为然,笑道,凡人百年不过弹指一瞬,转眼即逝,有甚可高兴的。
小树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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