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祁砚旌把杯子放进许珝手里:“嘴巴又干了。”
许珝捧着杯子不太自在,不懂祁砚旌为什么总能注意这些有的没的小事。
祁砚旌盯着他喝了水,上下打量他一遍,眼中褪去调笑很是认真:“说真的,有没有伤到?”
许珝在他目光中怔愣片刻。
这两天结结实实见识过祁砚旌不做人的样子后,突然认真起来,反而有些不习惯。
“真的没有,”许珝顿了顿,接着道:“之后再有这种戏份你也不用顾忌我,一切以拍摄效果为上。”
祁砚旌给自己也倒了杯水,但没喝几口,指尖轻轻磕着杯沿,未几放回桌面,玻璃和大理石对撞,传出清脆的一声响。
他没说好或不好,只理着衣袖淡淡道:“你休息会儿,我半个小时后还有场戏,先走了。”
高平和张畅对视一眼,急忙跟着祁砚旌离开。
张畅关好门来到许珝身边,望着门口拍拍胸口:“可算走了,吓死我了。”
许珝精神也终于松缓下来,手肘搭在吧台上一口一口喝着水。
张畅拉了张凳子在他面前坐下,问:“他怎么突然抱你?你都不知道刚才就连高平那眼珠子都差点掉下来,别说其他人了,你俩不是好好拍着戏吗?”
他们虽然在现场,但拍摄时周边的环境都要清场,工作人员只能远远地等在一边,能看到发生了什么,却是一点都听不清演员的对话。
于是不久前的那个画面,在张畅等人的眼里就显得更加魔幻。
两人正常地拍戏,情绪发挥都非常完美,闫崇平喊卡,准备收工,一切自然而然。
而摄像关后,事情突然开始不对劲,许珝却坐在地上没起来,祁砚旌在他面前蹲下,不知道说了什么,忽然就抱在了一起,在全场的注目礼下上了车。
“到底什么情况?”张畅忧心忡忡,“是不是他强迫你的?他以权谋私想揩你油?这两天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事?!”
许珝抬眸看他一眼:“以权谋私是这么用的吗?”
张畅一哽:“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到底有没有——”
“没有,”许珝起身往房间走,“我让他抱的,他只是很听话。”
张畅:“……??”
“你在说什么?!”
刚才被抱得面红耳赤的人是谁?
刚才坐着一动不敢动的人是谁?
怎么祁砚旌一走就硬气了起来?
你倒是对他也硬气啊!
许珝拿了睡衣出来,又被张畅拦住。
“真是你让他抱的?”张畅说什么也不敢相信,“为什么啊?”
许珝慢悠悠走进浴室,“当时被他摔得有点疼,不想走了,不过也确实是随口一说,谁知道他来真的……”
他扶住浴室门框,回头看张畅:“我要洗澡了,完了还想睡一觉,晚上上戏前你来叫我好吧?再带点吃的。”
说完许珝莞尔一笑,关上了浴室门。
张畅在外凌乱良久,直到里面响起哗哗的水声,才同手同脚出了门。
许珝洗完澡裹着浴袍回到床上,彻底放松下来后,全身酸软疲惫。
他胳膊膝盖都起了淤青,是祁砚旌扔他那两次摔的,看上去乌黑一片,实际上没什么感觉,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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