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道:“感谢史队信任。”
史沛然“啧”了一声,“小丫头脑子好使,不敢不信任。”
……
车子在一家会所前面停下了。
跟月宫不同,这是一家占地颇广的四合院,白墙青瓦黑大门,古朴的气质扑面而来。
欧阳年纪最小,扣门这种事她应该抢着干。
三声后,一个穿着灰扑扑的小厮装的年轻男子开了门,“你好,有预定吗?”
三人衣着简朴,他迟疑了一下,到底补充一句:“你们好,有会员吗?”
“有!”史沛然从口袋里掏出证件,“这个行不?”
年轻男子吓了一大跳,“抱歉抱歉,请进请进。”
三人进入大门,穿过门厅,通过一道影壁后进二门,直奔西厢房。
屋内陈设非常讲究,一整套的酸枝木家具,地上铺着厚重的手工羊毛地毯,墙上的字画丝毫是现代的名家笔迹,多宝阁上瓷器玉器精致高贵……桩桩件件都显示这里的着不凡。
梅若水穿着欧阳见过的一身休闲西服,可见他出门就是为了来这里。
刚杀完人,就来参加朋友聚会了,心里素质相当强悍。
梅若水站了起来,甚至往外迎了几步,笑道:“不好意思,我应该亲自过去的,但我只知道区分局地址,不知市局的,只好麻烦你们走一趟了。”
史沛然看看他身边的几个时髦男女,“不麻烦,这是我们的本职工作,毕竟涉及谋杀,万一把嫌犯弄丢了,我们担待不起。”
一个额头有疤的小青年拍案而起,“谋杀案关梅少什么事,你们市局为了捧某人的臭脚都不要脸了是吗?”
另一个附和道:“报纸我也看了。我说向驰,你这是干嘛呀,想回京州你大伯一句话的事,何必折腾人市局陪你演戏呢?”
“实在不行,还可以去你妈公司,干啥不比干警察强。”
“就是就是。”
……
向驰道:“齐少的工作想必也是你家找的呗。”
头上有疤的就是齐少,“我的工作是我努力得来的,跟我家有什么关系?”
向驰反问:“我的工作也是我努力得来的,跟我大伯有什么关系?还有,你认为市局陪我演戏,有证据吗?”
齐少道:“那还需要证据吗,不然一个小小的霖江市瓷湖区分局,凭什么让市局配合你们?”
向驰道:“所以在你眼里,任何事任何人都是有阶级的,包括警察系统,区区瓷湖分局不配得到京州市局的帮助是吗?”
“你!”齐少额头的疤跟着青筋一起跳了跳,“问题在于阶级吗,问题在于你们谎报功绩,夸大案情的严重性。”
向驰再问:“哪里谎报了,请你说清楚,是你了解案情,还是我了解案情?”
梅若水把话接了过来:“当然是警方更了解,但你们不公开,我们就可以选择不相信。”
向驰哂笑,“我可以认为,是你买通了该报记者,以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吗?或者,你这句话是一句威胁,如果我们不公开,你们就继续登报,质疑警方的公信力?”
梅若水被他明明白白地点出了核心阴谋,不免语塞,干笑道:“不过是话赶话说到这儿了而已。罢了,误会总要澄清的,我跟你们走一趟吧。”
……
四个人出了四合院大门。
刚走两步,就有七八个记者围了上来。
“这位就是市局的史队吧,关于日报所书内容,你们市局如何回应?”
“请问,那两桩谋杀案侦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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