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爱,可以让他们为之克制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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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ega在被标记的第二天,没有醒来,反而高烧不止。
周翰自然很不好受,他带Omega去了医院,说的是什么病症周翰也不记得了,毕竟专业术语并不方便记忆。
在许幼躺在床上吊水的时候,周翰就在床边坐着看他。
病床上的Omega睡颜恬静,呼吸悠长。鸦黑的羽睫微微上翘,看起来很乖。本来有些苍白的皮肤因为高烧而透红,增加了一点活力。
忽然就Alpha想到,当初许幼引产之后住院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
恬静的躺在病床上,把一切都吞进心中,不言于外。
周翰握起许幼露在被子外面的手,将因为发烧而微烫的皮肤与自己紧贴,头颅深深的低着。
窗外的柳树已然发了嫩芽,新绿正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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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Omega轻轻的发出声音,而后微微挣扎似的摇了摇头,慢慢睁眼醒了过来。
感觉自己的胳膊上有什么压着,许幼偏头就看见Alpha枕着自己的小臂,很安静的睡着,Alpha的头发有些散乱,不像平时,总是一丝不苟的梳好。
Omega用了点力气才把胳膊抽出来,Alpha睡梦中感觉被闪了一下,但依旧没有醒来。
许幼抬起胳膊活动了一下,看见周翰趴在病床边上睡得很沉,心里有些难受。
Omega现在很想Alpha可以睡到床上,紧紧抱住他,最好可以再亲亲他的腺体。
果然,被永久标记了。
那晚的记忆非常鲜明,但同时又是混乱的。Omega不知道怎么描述,他也很难描述。Omega的记忆里只有争执,他的乞求,他的眼泪,Alpha卯足了劲的冲撞,腺体被利齿咬破时那一瞬间的清醒,以及Alpha信息素一点点注射进来时直冲心脏的感觉让他清醒。
那时Omega无比的清醒,好像从来没有过那样的清醒,可是同时,场面又是从未有过的混乱。
一片狼藉。
......
被永久标记之后,不论Omega心里到底作何感想,因为信息素的缘故,最开始的几天他一定一定会非常依赖Alpha,恨不得把自己泡在Alpha的信息素提取液里,又或者化身大型挂件,随时随地都不离开他的Alpha/片刻。
许幼闭上眼睛,忽视心里的渴望。
Omega要很努力,很努力才能压制心里的渴望,压制身体的本能。
许幼告诉自己,这无关感情,仅仅是因为他被永久标记了而已。
也许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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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也不算多么严重的情况,没几天许幼就出院了。
周翰刚刚给副驾驶位的许幼系好安全带,就接到电话,说公司有急事。虽然周翰心里百般不愿,但这几天公司确实累积了很多事,他只好打电话让司机先送许幼回去,自己开车去公司。
走之前,周翰亲了亲Omega的脸蛋,鼻尖相抵,“等我。”
Omega忽闪几下眼皮,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手握的太紧,关节都有些痛。
本能,没有感情抑制的本能,真的很难控制。尤其是本能与心中感情的渴望一致时。
Omega等了一会儿,护士说接他的人来了,许幼于是只身向外走去。
下了楼,他看见了熟悉的黑色轿车,于是许幼驾轻就熟的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可是不对,Omega的直觉让许幼在进去一点后想要退却,然而车门却被外面的人推紧,容不得许幼后悔。
果然,身边还有一个人。而且根据他身上清淡到没有的味道来看,是一个Beta。
“你好。”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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