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消失不见一点痕迹都不留吗?纪炎太天真了,所以自己再也不会有任何的妄想。
“你可以翻阅百科。”姜夙歌放下手中的东西,眼神淡漠,越发冷淡的回话。
纪炎两次吃瘪,无措的摸了摸鼻尖,识趣的不说话了,他知道姜夙歌不待见自己,毕竟谁遭遇了那种事都不会再跟人好言相对,姜夙歌没报警抓他都是仁至义尽了。
带着沉闷的氛围吃完,两人收拾收拾准备回宿舍了,刚丢完垃圾,一转头发现经纪人正在朝这边走。
两人吓得不轻,这个时间经纪人不睡觉来便利店做什么,该不会是专门来抓他们的吧?
这边刚好反方向,有还在便利店门口,想解释都没处解释去,晏听是不怕,但他怕自己拖累姜夙歌被骂,心一急直接拉人躲进了旁边的墙缝里。
姜夙歌脑袋发懵,没反应过来便被纪炎拽进了一旁的角落里,他的脑袋埋在人的胸脯处,整个人被环抱住圈了起来,鼻息间全是纪炎的味道。
墙缝狭小,纪炎拽的太急,两人只能紧紧贴在一起,他的下巴蹭着姜夙歌柔软的发丝,双手还抓着姜夙歌的手腕。
许是不舒服,姜夙歌动了动脑袋,他的头发扫过纪炎的喉结,纪炎眸光微动,脖子痒痒,心也跟着痒痒。
夏日还没结束的热气包裹着两人,不一会儿便都出了汗,纪炎闻着姜夙歌身上跟自己同款沐浴露的味道,忽然觉得浑身燥热难耐。
砰砰的心跳声和轻轻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在黏腻闷热的空气里不断发酵,扰的人心烦意乱。
姜夙歌愕然又愤怒的看向纪炎,难以置信他居然…他居然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候硬了?!!
灼热又硬挺的东西像把枪,隔着裤子布料猖狂的顶着羞愤欲死的姜夙歌。
TBC.
第55章 五十五.你别臆想了
55.
黑暗狭窄的墙缝里响起衣服摩擦的声音,纪炎憋得满脸通红,自觉丢人,只能挺直腰杆往后退,丝毫不敢往姜夙歌身上贴。
借着皎洁的月光,他一低头就能看见姜夙歌扑闪的睫毛,俊俏的鼻和淡红的唇。姜夙歌每次给他咬的时候,都会先将自己的唇瓣贴上去再张大嘴巴用舌头卷起含住,其实第一次做的时候很生疏,总是不小心用牙齿磕到,他那时候是怎么做的呢,说几句尖酸刻薄的话,然后给他施压,让他舔别的东西直到下巴酸痛麻木,反反复复不厌其烦的让他练习,不肯做就威胁,尽管自己根本没有这种爱好,也说不出来为什么这样做。
尽管从小就受宠,过着常人羡慕的生活,身边全是喜欢奉承他迎合他所有要求都满足他的人,但纪炎依旧很善良热心的长大了,就像书里写的那样,他觉得自己得到了大部分资源,也应将它回馈于社会,所以从小到大拍戏工作所赚的钱都慷慨的捐赠了许多出去,遇到需要帮忙的人也总是毫不吝啬的伸出双手,然而就是这样的他,成为了姜夙歌那么久的噩梦。
自从他明白自己做错了之后就一直在想原因,他承认林泽奕并不是理由,但如果说是因为安宪砚,那按照他所说,自己又是怎样看待姜夙歌的呢,难道真的就是在潜意识里认为姜夙歌与那些想爬床一飞升天,天天想着天上掉馅饼砸自己身上而白日做梦的人一样吗?
纪炎知道自己不能说是被冲动一时燃烧了理智,他更像是深陷其中,抱着侥幸的心理想要占有姜夙歌,安宪砚只不过是让他不安的作祟因子,他怕自己不如别人,怕姜夙歌不喜欢自己。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只是觉得熟悉,他好奇姜夙歌的眼睛,所以目光总会在他脸上停留,姜夙歌注意到之后便有些害羞朝他笑笑。两人一个班学习舞蹈,在勾心斗角的练习生里,姜夙歌是少有的边缘人士,他不喜欢讨论别人,也不参与私下的攀比活动,只埋头练习自己的内容,好似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姜夙歌和大部分练习生走的路不同,舞蹈课很少,所以纪炎恶劣的想他是傍上了安宪砚才比其他人轻松的,毕竟躺下睡一觉就能解决的事何必拼死拼活的练习呢,他从最开始就给姜夙歌安上了一个子虚乌有的罪名,好给自己的龌龊找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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