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中的呻吟声就是催化剂,更别提姜夙歌那宛如天籁般的嗓音发出的娇喘。
纪炎贴着姜夙歌的后背,用舌头舔着他的耳廓,另一只手又从下方穿过,玩弄着他的乳头。
他将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技巧都用在了姜夙歌的身上。
并且进步飞速,在姜夙歌射第二次的时候他就已经摸清了姜夙歌的所有敏感点。
换了好几个动作,两人面对面侧躺着做,纪炎终于要到达临界点的时候姜夙歌又想射了。
谁知纪炎握住了他的下面,想要两人一起释放。
姜夙歌浑身上下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示弱的将脑袋埋在纪炎的颈窝,瓮声瓮气的求他:“放开,求你…我真的……”
“唔…嗯……”
纪炎又开始强硬了起来,他加快抽插的动作,一手抵着姜夙歌的前端,似是为了安慰他,凑过去亲了亲。
“我也要射了,和我一起。”
下腹不断涌来的快感一阵一阵,最后全部冲出。
姜夙歌只觉眼前一片空白,然后仰着脖子呻吟着泄了出来,接着便感到一股微凉的液体射进了自己后穴里面。
纪炎还没有拔出来,姜夙歌被肏的痉挛,像是吃不够的吸着他,他猩红着眼睛,黏黏糊糊的去吻姜夙歌。
曾经和姜夙歌一起上的床根本就不是在做爱,那简直是凌迟。
原来真的可以爽到头皮发麻,身心都满足的快要爆表。
纪炎像是一个食髓知味的瘾君子,从那晚开始,看着姜夙歌的眼神宛如濒临饿死的狼,逮着机会就要腻乎。
他们沉溺在疯狂又糜烂的情事里,仿佛明天就是世界末日。
不分昼夜,做的昏天地暗。
然而梦终究会有醒过来的一天,当姜夙歌想要离开的时候,那这段本就糟糕的关系便走到了尽头。
可是分开的也不甚体面,两人从未想过会吵的那么凶。
起因是前一晚纪炎背着姜夙歌接了个电话,第二天早上纪炎先醒,他搂着姜夙歌想要来个‘晨练’,结果姜夙歌在迷迷糊糊中喊了陆朗之的名字。
他当场僵住了动作,在无限的纠结与痛苦中等着姜夙歌醒来。
然而真正等姜夙歌醒来后,纪炎却没有提起这件事,他强颜欢笑着给姜夙歌弄吃的,又提起回国的事,没想到姜夙歌冷了脸。
“不是说好的要陪我,你回去了我怎么办?”他带着脾气质问纪炎,还没沟通,就已表现出了无理取闹的姿态。
“电影快要开拍了,我得回去。”
纪炎试图跟他讲道理,但姜夙歌并不想听他的任何解释和理由,甚至是有些咄咄逼人。
“那你怎么不提前说?早知道这样我干嘛还让你联系我,在你心里,工作比我要重要的多吧?”
“不能这样对比,我可以再找更多的时间陪你,但这个工作是早就定好的,我总不能临时毁约跑路吧,其实你比我更能理解工作的重要性,不是吗?”
姜夙歌看着他冷哼一声:“我当然知道,可从你这个毁了我的人口中说出来,不觉得讽刺么。”
纪炎哑口无言,只能挫败的问他:“难道我继续留下来陪你,以前的事情你就能全部忘掉当没发生过吗?你真的有想过原谅我吗?”
没想到这段话直接点燃了姜夙歌的怒火,他掷地有声的说道:“我为什么要忘?我凭什么忘?!我连你的真心都没看见,怎么原谅你?你以为带我出去玩几天,然后做几天爱,就能抵消你的那些龌龊事?!你比我想象的要天真多了。”
纪炎坐在床尾,沉默了许久,才自嘲的对姜夙歌开口:“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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