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悉尼墨尔本,堪培拉没什么知名度,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这是澳洲的首都。
但这里虽然没有名气,却是澳大利亚不折不扣的政治中心。
“你是独立民政党的支持人?”孟夏突然问。
这没什么不能问的,她本来就对他感兴趣,网上也能搜到一些新闻。
岑锋没有隐瞒:“嗯。”
他沉吟片刻:“我的父亲叫岑若鸿,岑家从我的祖父岑敬暄开始就在澳洲了,那时候独立民政党还不是政党,只是几十个华人和少数反歧视主义者组成的小型组织。”
“可我看现在华人在独立民政党的占比并不重。”
“为了被接受我们不得不作出让步。”
“连控制权也在让步?”
岑锋发现她看问题真是一针见血。
他对别人说起这些时,她们的反应大多是夸赞他父辈的赤诚之心,体谅他维持政党运作的辛苦,但孟夏却一眼看出独立民政党到他这辈的问题。
经过扩充发展的独立民政党岑家还有绝对控制权吗?这样的独立民政党还是他们当初建立的那个独立民政党吗?
她对政治的敏感度让岑锋既惊喜,又……
激起他的性欲。
不过他并不意外,孟清宪想把孟家交给孟夏,那孟夏必然就有作为女政客的潜力。
“岑总,孟小姐,早餐已经做好了。”
温璇的声音传来,两人走回去吃早餐,客厅极好采光,四周通透,侧面墙上的电视正在播放军事新闻,和韩继俞跟她说得一样,这次利比亚行动被指控可能犯下战争罪。
看样子韩继俞还得过几天才能忙完,颜铖给她的电话里也说韩继俞现在抽不开身,但身体恢复的不错,只是颜铖还不知道她已经在澳洲了。
孟夏不着急,她特意提前两天过来就是为了给韩继俞一个惊喜。
“这是你的朋友?”
“嗯。”
这几天岑锋带着孟夏去国会山转了一圈,又在别墅周围玩,这里的风景很好,孟夏才发现别墅后面居然有个小瀑布。
也不是瀑布,就是别墅后面过去有个断崖,崖下是平原和蜿蜒的河流,可能是这里的水量比较丰富,就有水从断层中流出,看起来像一片薄薄的瀑布。
站在崖边感受着湿润的空气,孟夏接到了颜铖的电话。
“夏夏。”
“颜铖?”
“夏夏,我哥事情都忙完了,我今天刚见到他,你别担心,他恢复的不错。”
刚见到?
“你把手机给他。”
颜铖把手机递给韩继俞,韩继俞很快听到了孟夏轻快的声音。
“我在堪培拉。”她说。
她把手机收起来,岑锋过去问她。
“要去和朋友见面?”
“嗯。”
“去哪,我送你。”
孟夏停顿两秒:“你晚上不开会吗?”
MITUB在堪培拉有分部,甚至说岑锋在堪培拉的时间比在墨尔本都长,她白天还听他接电话好像有人要请他出席什么酒会。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了。
岑锋能怎么办?
只能放她走。
孟夏跑回去换衣服,她住六楼,岑锋住四楼,特意跟她隔了一层,就怕和她接连几天住在同一栋房子里,忍不住碰了她动了她。
过了一会儿,孟夏换好衣服下楼,岑锋发现……
她穿得好浪漫。
头发微卷,双唇盈润,收腰贴身的连衣裙在起伏的腰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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