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也是你能喊的?”殿外,冯德顺终究是心气不顺地斥了杨福宝一句,他服侍殿下那么多年,都没敢喊过小爷。
“嘿嘿,冯爷爷,奴才这不是一时激动吗?您老人家就放过奴才这一次吧。”杨福宝嘴甜,讨好。
“爱吃牛肉?”冯德顺没想把他怎么样,低声问了一句。
“是,是吧。”杨福宝含糊应声,他以为冯德顺是在问小公子的喜好。
果然,义父说得对,终究瞒不住的。
“别的?”
“甜的蜜的点心也喜欢。”
“嗯。”冯德顺心里有谱了,御膳房有个人做点心不错,可以调过来。
他正在默默想着的时候,一个奉茶的小宫女规规矩矩地进了东配殿……
当夜,清宁宫又一名宫人众目睽睽之下被拉下去杖毙,庄徽将一条帕子扔在那人烂成一团的尸体上,怒极反笑。
没想到在他已经明着同皇后睿王交恶后,沈氏还是不死心啊。
上辈子的这条帕子再次拿出来了,可惜这辈子他看到只觉恶心。
“有人居心叵测欲要下毒谋害孤,唤东厂的常大红过来,连夜给孤查!”庄徽将碰了帕子的手放进水盆里,眼神比水还要凉。
而只不过小半刻钟的时间,司礼监的又一位大监,东厂的督公常大红就大步流星地进了清宁宫。
所有的太监都很清楚,他们的地位靠的就是帝王的宠信。常大红得平帝信任能在宫外呼风唤雨,但他也害怕平帝若有不测,自己的地位不保。
和其他朝代不同,他们大魏的太子十个有九个最后都能登基为帝。
因此,东厂一直在向东宫示好,奈何太子殿下宽仁待人,不喜阴私,东厂未能找到机会。
这次,太子殿下点名要东厂的人过来,常大红怎么能不着急?怎么不欣喜?
“奴才常大红拜见小爷。”常大红有些激动,忍不住向庄徽行了一个大礼。
同时他耳观八方,也猜到太子殿下传他过来的用意可能与地上那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有关。
“这宫人胆大包天欲对孤下毒,孤相信常伴伴不会让孤失望。”庄徽让他起身,清冷平静的目光看着常大红。
常大红心神一震,急忙应是。
赫拉几日不见,待人温和的太子殿下居然有了令他生寒的气质。
而殿下的眼神比陛下的还要可怕!东厂办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他的感觉可以说是超越常人的敏感。
不敢迟疑,常大红立刻行动起来,查这小宫女的出身来历,顺藤摸瓜一点都不慢……
清宁宫最近一批宫人还是他们司礼监挑去的,这人就是其中之一,真是在打他们司礼监的脸!
还好,也只有这一个。
东厂的行动迅速,不到天亮就有了结果,宫女是坤宁宫皇后的人,害太子殿下和睿王妃腹中的胎儿有关。
“皇后竟是以为孤要害睿王的孩子吗?”庄徽从常大红那里拿到结果,嘲弄一笑。
“威远将军和太傅,看来皇后一个都不敢得罪。”
闻言,常大红目光一闪,深知这把火要烧到何处了。
“小爷放心,睿王府的事东厂也会一一查清,禀报给皇爷知晓。还望小爷好好休息,一切交给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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