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舞辻无惨的注意力,清司主动抛出话题:“小童磨,你是从寺庙逃过来的吗?一定很凶险吧?”
“嗯,太可怕啦!他们闯进了我的寺庙,在里面到处翻找,寻找我的踪迹——还把九曲桥劈碎了!”童磨佯装出委屈的神色:“我没办法对付那么多名‘柱’,只好逃回无限城了。”
清司和童磨的对话起了反效果,鬼舞辻无惨神色变得更为不悦。
然而清司并未注意到鬼舞辻无惨不悦的表情,他想起自己在半天狗“通感”中看到的场景,对灶门炭治郎、富冈义勇、我妻善逸三人的生死颇为挂念,顺口问道:“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外面?现在早就乱成一团啦。虽然无惨阁下将低阶‘鬼’的力量拔高到了‘下弦’的水平,派来协助‘上弦’作战,但‘柱’和猎鬼
人的数量实在太多了,我们根本就没办法——”
“童磨。”
鬼舞辻无惨见童磨即将把外面的情报和盘托出,冷冰冰地打断了他的话。
童磨不解地看了鬼舞辻无惨一眼,立即机敏地猜出了鬼舞辻无惨的目的,安静地闭上了嘴。他举起一只食指抵在嘴唇上,对清司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保护一个人的方式,大抵分为两种。其一,嘘寒问暖、体贴入微,为他挡下明枪暗箭,轰轰烈烈;其二,默不作声地守在他身边,将外界的腥风血雨严防死守,让他根本没机会看到任何刀光剑影。
而不近人情地生活千年之久的鬼舞辻无惨,选择了第二种。
鬼舞辻无惨瞥向清司,为了消除清司心中的疑窦,补充道:“不要胡思乱想。无限城不会受到任何威胁,你在这里非常安全。”
童磨见矛盾被化解,只当鬼舞辻无惨默许了,大大咧咧地在室内的蒲团上坐下来。
他举起被清司放在一旁的神乐铃,轻轻摇了摇:“小清司,我送给你的折扇,你还带在身上吗? ”
童磨的黄金折扇一直被清司卡在腰间贴身保存:“嗯,一直带在身上。”
童磨伸手抽出了清司手里半人高的鉾先铃,拽了拽清司的袖子,用哄小孩的语气问道:“我今天教你怎么用这把折扇吧,小清司?”
清司在决定前转头看向鬼舞辻无惨,向他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鬼舞辻无惨对清司的自觉十分满意,点了点头。
清司得到了鬼舞辻无惨的应许,握着折扇跑向童磨:“好,那你教我吧,小童磨。”
“就连这种小事都要事先征得无惨阁下同意,小清司真是个乖孩子。”童磨笑着调侃道。
童磨抽出折扇,他按住清司的手腕、用手指朝掌心施力,向他演示该如何将扇子无声无息地打开避免被其他人警惕。鬼舞辻无惨在一旁看童磨握住清司的手腕,红梅色的眼睛眯了起来。
“童磨,离他远点。”
“但是如果不进行身体接触,就没办法教小清司该如何甩扇子了。”童磨顿了顿,自卖自夸:“我的扇子攻击力非常大的哦,可以作为特别棒的防御武器呢,很适合小清司使用。”
鬼舞辻无惨见清司正用无辜的眼神看向自己,勉为其难地接受了童磨的解释。
童磨站在清司身后,手把手告诉他该如何将折扇甩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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