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于猫科动物的牙齿,如果不特意张开嘴,通常不会被他人察觉。
“我必须去见鬼舞辻无惨。”清司的虎牙长而尖利,足以咬穿人类的颈动脉。
富冈义勇最先看到清司的尖牙,他听见自己脑袋里响起“嗡”的声音。富冈义勇和
不死川实弥的表情渐渐冷下来,血丝在眼中浮现:“
啧……原来这里还有一只鬼啊,富冈。我忍你们几个已经很久了。”
在富冈义勇防守之前,不死川实弥率先拔刀,朝他们冲过来。富冈义勇也抽出长刀拦在身前,两把日轮刀刀刃相击,溅起几星火花。
富冈义勇面无表情地握着刀柄:“不死川,主公要我们将‘青色彼岸花’带回去,你不能杀了他。”
“不能杀?喂喂!之前那个女‘鬼’也是,你们不杀这两只‘鬼’,只是因为自己的私心吧!!”
时透无一郎站在原地懵了半晌,他的视线在双方之间来回徘徊,最终还是决定先控制清司。
“我知道了!一定是鬼舞辻无惨强行把你变成‘鬼’的吧,清司先生!!”灶门炭治郎义愤填膺拔出日轮刀,拦在时透无一郎面前:“‘鬼’不能违抗鬼舞辻无惨的命令,因此才会这样做……我明白的,清司先生!”
〖……你知道个鬼!为什么在这种时候突然变得那么迟钝啊!〗
“啊,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嘴平伊之助听完灶门炭治郎的话,一拍手掌:“清一郎是想亲手报仇吧?所以才坚决要求去见鬼舞辻无惨!太帅了清一郎!本大爷支持你!!”
〖你又明白了什么!不要顺着炭治郎君的猜想自由发散!〗
我妻善逸跑到清司身边,挽着他的手臂:“太棒了!清司一定是像祢豆子一样的‘鬼’!你的‘血鬼术’是什么?我见过清司吃煮豆腐,你从来没吃人吧?”
听到我妻善逸没头没脑的询问,清司一愣:“嗯……那倒没有……”
富冈义勇听见清司的话,用力甩开了不死川实弥的日轮刀:“你听见了吗?他从来没有吃过人,是和灶门祢豆子以及珠世一样的‘鬼’,不是我们的敌人。”
“他说自己从来没有吃过人,你们就相信了?富冈,你身为‘柱’最基本的责任心呢?”
不死川实弥显然不相信这名素昧平生的“鬼”,他举刀割破了自己的手臂,血液从伤口中涌出。
清司几个小时前,刚刚进食了鬼舞辻无惨的血液。刚才和群“鬼”战斗时,我妻善逸等人或多或少地受了点伤,但因为清司并不饥饿,他们的血液并未让清司产生食欲。
然而不死川实弥的“稀血”与普通人的血液截然不同,仅仅只需一滴,就足以让“鬼”醉意熏熏、昏昏欲睡。清司嗅到“稀血”的气味,感到饥渴无比。他勉强控制住自己杀戮的本能,抱紧灶门炭治郎的脖子,缩到对方身后。
“哈,明明和其他‘鬼’没有任何区别,一样会因人的血肉感到饥饿!你已经很饿了吧?”
不死川实弥举起受伤的手臂,他手上已经满是鲜血,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不死川实弥将手上的血液朝清司甩过去,鲜血飞溅而出,血雨似的扑向清司、灶门炭治郎和我妻善逸二人。,
嘴平伊之助正踏在楼梯边缘,举着双刀沿楼梯跑下来,朝不死川实弥跑去:“你这家伙在干嘛?!”
“啊啊啊啊不要把血甩过来好恶心!”
我妻善逸正轻轻拍着清司的脊背、帮助他保持冷静,见状大惊失色。他冲到清司和灶门炭治郎身前,甩动自己没有受伤的手臂,将飞过来的血滴拦住。
然而还是有一滴血液突破了我妻善逸的防线,它穿过灶门炭治郎的发丝,正好落在了清司的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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