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临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很精彩,类似于我是在幻听的恍惚,和我的耳朵是不是聋了的怀疑,以及看着文仲青的眼神仿佛他沾上了某些脏东西,想要带他回家洗一洗。
文仲青也不知道一个人的眼神中怎么能表达出这么多的含义,一时间觉得有些好笑,这件事听起来确实是有点儿难以置信,可能对付临来说还有被绿了的不爽?而且疑似他海里的鱼绿了他的鱼,说起来应该是双重绿帽。
付临的语气变得有些迟疑:“你……是在海边见到的?”
文仲青上臂撑在桌上:“没错,位置还是你告诉我的。”
付临放下筷子,他很想说自己并不知道地址,是文仲青自己推断出来的。但是身为丈夫的直觉让他咽下了反驳,问道:“他和谁啊?”
来了来了。文仲青直觉着付临想要报复对方了,可那是他的学生啊,他是不是应该保护一下?
“我……没看清。”
撒谎让文仲青的表情不太自然。不知付临是不是精通此道,轻轻“呵”了一声。
“你紧张兮兮地问我他在哪里,就是去看他和人做那事的?怎么听都不像啊。何况谁会在那种地方……”
文仲青不得不承认付临的脑子还是很好的。敛严显然是被强迫的,只是强迫到一半他开始享受了。就这样他也不能见义勇为对人动手了不是?
文仲青也懒得跟他解释了:“你没跟他有过什么吧?”
现在付临好歹是他名义上的伴侣,即便不是灵魂相通,也肉体通了那么一次,他可不想有太复杂的关系。
付临的表情有些玩味,目光更是多了分侵略性:“什么叫有过什么?与你那样?”
一瞬间文仲青觉得付临太没风情了,怎么能用他来对比?他勾唇浅浅一笑,没发现自己这表情十分惑人:“啊,对。要是有什么,我会选择回避你的。”
“没有。”付临斩钉截铁的回答完,忽然说道:“你今晚有空?”
文仲青自打开始上课,每天晚上都是闲的。原本想矜持一些拒绝付临,又“身不由己”地说了声:“干嘛?”
付临微微一笑,语气真诚:“天天与你来一次,不就清白自证了?”
“……”文仲青背毛都竖了起来。他才不想天天被人压,虽然付临是个大美人,可天天来他怕自己早晚死在床上。
上次完事之后他就在想,付临是不是从来没有发泄过,才会在床上精神那么好?!他的小兄弟可从来没这么给力过……
文仲青越想思绪越偏,最后淡定地扯了张纸巾擦嘴,心里默默的谴责对方不是人,脱口而出的话却是……“那你就自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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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仲青很快尝到了嘴上逞能的代价。两人回程几乎直奔主题,付临灭了房间的灯,把他从浴室一路压到了饭厅的桌上。
显然付临在晚上有狼人的血统,野蛮而性感,文仲青神经质地想着。
他并不反感和付临上床,而且这一次的感觉比头一次好了太多,躺平享受的感觉真心不错,他已经开始想用腿勾他的腰了,付临的腰身劲瘦有力,很容易圈住。
文仲青身上沾着水,脑子中忽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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