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仲青想了想,决定进去看一看游芳到底是什么状况。他伸手在房门上敲了敲,见着付冬云回过头来。
付冬云见着他似乎挺吃惊,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文老师来做什么呢?”
文仲青只想确认游芳还活着。不过显然不能这么说话,只答:“昨天我听到外边有动静,看到游芳被推去抢救了,他还好吧?”
付冬云的神色一瞬间变得警惕起来,语气有些生硬:“他还好,有惊无险。”
文仲青不知道付冬云的脑子好不好,他又对游芳遇袭是怎么想的?
“哦,那就好。他有醒过吗,我想跟他说说话。”
付冬云疑惑着皱了皱眉头:“老师还想问他临哥的事吗?”
文仲青索性也不与他打哑谜了:“是。我昨天已经和他说过一次话,他却不信我。”
“老师真是不死心啊。”付冬云叹了口气,没有说别的。
“你要是知道我们说了什么,可能就不会坐在这儿了。”文仲青犹豫着要不要探一探付冬云的口风,话说到一半又觉得不妥,打算放弃。
“文老师是觉得,害游芳的是我妈?”
文仲青不得不对付冬云另眼相看。这话不是从游芳口里说出来的,如果游芳说出柳浅害他的话来,极有可能迫使冬云在柳浅和他之间选择一个人,他承担不起这个损失,游芳可不傻。
付冬云一边面对的是吃喝不愁的大少爷生活,一边面对的是连站都不能站的恋人。
但凡是个正常人,都知道如何去选择。
多余的圣母心,会在这种巨大的现实落差面前不堪一击。
文仲青的婚姻观异常现实,觉得婚姻稳固的本质是建立在“利”上的。像付冬云和游芳的身份,原本就不对等,到现在……他更觉得游芳弱势。
付冬云守着游芳这么一个“残废”,只是因为他对游芳有雏鸟一般的依恋吗?
他一时间觉得看不透付冬云这个人。
文仲青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抱歉地笑了一下:“其实这跟我没有关系。我只知道,付临是被冤枉的。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关心游芳,也是出于这个目的。”
付冬云没有回话,与文仲青一度安静地沉默着。文仲青有几分尴尬,忽然见着病床上的游芳睁了眼。
“冬云,让我和他说几句话。”游芳忽然开口,声音嘶哑而虚弱。
文仲青听着他的声音一瞬间觉得他是个七八十的老头子。看来游芳并不是没有事,相反伤得不轻,能捡回一条命已是万幸。
付冬云担忧着望了望游芳,劝慰他道:“你醒了?要不要喝点水。医生叫我看好你,少说话……”
文仲青立在病房正中,心道看来付冬云并不想他和游芳谈。
游芳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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