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能当律师吗。”
“怎么不能,我是家属不是吗。”文仲青发现自己开始习惯性地把和付临的关系挂在嘴边,这要放在以前的他身上是根本想都不敢想。“你继母……”
“别说她。”
文仲青刚刚起了个头,付临拒人于千里之外。
“你不听我也要问。”文仲青对他这任性的变脸速度有难以形容的容忍:“要是证据都指向她,你也不打算处理吗?”
“不处理。”付临回答的速度之快,不带考虑的。
“不行我要让她——”文仲青本想说“认罪伏法”,又想到游芳也不是个干净的人,他这是替谁出头鸣冤?付临既然不要,他的身份做这事的话,不是给付临制造麻烦?文仲青原本脑袋里的公平正义被揉得稀巴烂,苦恼地想着老祖宗诚不欺我。“清官难断家务事”,他这还刚成亲没怎么进门呢。
“什么都不要做。”付临抽了车上的接口,把充好电的手机重新开机:“你要让我爸知道,也得做得不刻意。”
文仲青心里想着,付临说的这些都不需要他说,他只需要用熟人的口就行了。付临还是想当明白的,只要他自己不作死,他继承人的身份基本是稳的。
四人在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后总算到了付家的老宅。文仲青小时候经常把窗口的望远镜对准付家,对他家的房间位置大致是清楚的。这些黑历史的往事决不能让付临知道,他当初为了防止付临反窥,白天都拉着窗帘。
冯迢张闻的身份这时候有些尴尬,付临也没打算让他俩跟着进去,只让他们将车停在院子不远的公路上。文仲青和付临手挽在一起,大大方方地往付家去了。
从大铁门到主宅,文仲青只看到了一个人。付家这个时候应当有一些钟点工,今天有些意外地没有见着。
他拽着付临的手低声问:“人是不是有点少?”
“好像是。”付临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往周围多望了望。
两人回家并没有通知到付青山,至于柳浅,付临目前跟她的关系和路人相比好不了多少,自然也没有知会她。整个房子似乎都没有做好准备接待他们。
“你家的监控在什么位置你肯定知道了。”文仲青忽然在付临耳朵边说了一句。
付临愣了一秒,随即点头:“当然知道。你是要…………”
“现在我们进来已经被人看见了吧。”文仲青发现付家的监控相比他家只多不少,可能付青山就是个没什么安全感的人。
“那未必的。除了两个正门的能随时看到,其他地方的摄像头都得去专门的房间。”付临替文仲青解惑道。
“那你还拉着我走大门。”文仲青嘀咕了一声,拽着付临绕开了大路。
“…………”
付临一张漂亮脸蛋冷起来更有味道了。文仲青心里没个正经地想着。他虽然不是干侦察的,不过第六感也相当不错。付家白天这个时段没有人来往,极有可能是主人将工人都们遣散了。至于为什么这么做,也只有进去看一看。
自打迷上了那些办案的剧集,文仲青就有了想象的才能。这时候他禁不住把房里的情况想个了一二三条出来,就差要跟付临分享分享。
付临带着他绕路,边走边说:“我小时候会翻窗抄小路出去,我爸发现了之后就加装了不少摄像头。”
文仲青“咦”了一声。印象里付临小时候德智体美劳全面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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