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那么些人来“收拾”他,传出去他这个冠军是没脸见人的了。
对他爹这“老流氓”,就得用流氓的法子治。
“下去!”文仲青又吼了一声。
他本就是冠军,自带着一股王者的霸气,这一声喝得人不敢妄动,纷纷后退。文福远见状更气:“你们怕什么,上来捉他啊!”
文仲青忍着想大笑的冲动,抽了抽嘴角。他爸是压在他头上压久了,压根不知道他的真面目,反倒是陌生人看得清。不过这种扮成“逆子”的行为,让他极不舒服,也不知道文福远会为此生气多少天。
他没办法,是文福远在逼他。
付临现在正是困难的时候,需要他的帮助。文福远不问个事情对错就要他跟付临离婚,置他的感情于何地呢,他又不是个机器人,能今天跟付临好,明天就能毫不介怀地离开他。
虽然一开始的时候,他和付临都彼此有心理预期,不把对方当做真的爱人。
文福远的话并没有达到他预期的作用。文仲青在他背后目露凶光,那神色是真像个“不孝子”,楼下众人一是畏惧他冠军的身份,二是因为文福远交待过,不要真的打伤了文仲青,只要活捉他就行。有恃无恐对上手下留情,还真让一众人犹豫再三,无人敢上前去冒险。
文仲青轻嘲一声:“你说说你想怎么保护我?关我在家就是保护我,就他们还打不过我呢。”
文福远气得头上都快冒烟了,文仲青是拿自己的命不当回事。从他得知指控付临的那个学生死了之后,他就决心不让文仲青去碰那些危险的事,这才有了要强留文仲青的这出戏。结果这个逆子非但不听,反倒拿他要挟他请的帮手。
“好,你不听,你不听就别叫我爸!”
“不叫就不叫,叫你老头。”文仲青松开捉住文福远的手,站在人后边儿伸手抱着文福远的腰道:“再逼我就扔你下去。”他说归说,手臂一动不动,把文福远抱得挺紧。
文福远大口呼着气,显然有高血压要犯的趋势。
“你别激动。我不过是要跟付临在一起,哪儿用得着这么生气啊?当初不是你叫我结婚的吗?!”文仲青低头瞧着怀里的小老头,无奈又郁闷。
“什么我叫你结婚,这事是付青山提起的。我想着他儿子也算个青年才俊,才答应了而已。现在付临惹出官司,我能让你去跟着一个肇事杀人犯?”
“他不是杀人犯,你别张口就来啊。”即便文福远是自己的父亲,文仲青也相当地不高兴。“他那晚一直和我在一起,你不信他,还不信自己的儿子吗?”
“我信你个鬼。”文福远怒道:“你看看你现在做什么?被付临那小子迷了心窍,对付起老子来了。你是不舍得他,他做了什么也包庇他!”
文仲青一时觉得好事多磨,他和付临原本是众人羡慕的一对,现在怎么沦落到家人也不支持了?
“我再说一次,他不是。”
兴许是文仲青沉静的声音起了作用,文福远一瞬间没有接他的话。
大厅里七人看热闹的看热闹,有人甚至扶起了自己受伤的同伴坐到了沙发上。楼上的显然就是父子吵架,没有上升到什么人身安全的问题。文老爷请他们来结果只是让他们见识他和儿子如何吵架,也未免太小看他们的工作。好的是文仲青的形象并没有坍塌,不光手底下有着冠军的水准,也不像是个不孝子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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