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仲青愣了一秒,明白过来付临并不想外人知道这件事,摇了摇头。林肖开车又是跟踪又是赶路的,瞒不过去,还不如拉拢了帮忙。
付临手掌被文仲青回握着,明白了他的意图,狠狠瞪了他一会儿。文仲青心跳又快了起来,顶着让付临生气的压力问:“林律师有认识的医生吗?能不能帮我做件事。”
付临忽然开口道:“你为什么不找许也呢?是觉得他业务能力不行?”
“没有这回事……”文仲青虽然想着支开林肖,但是林肖并没有做什么让他不方便的事,不如委去做别的。付临这醋意来得既低沉又隐晦,文仲青都不敢肯定他这是在闹别扭,战战兢兢接道:“这不是因为咱在这辆车上吗?”
付临一双眼仿佛穿过林肖的头枕,定在了他的后脑勺上。“哦,是吗。”
林肖似乎并不知道身后诡异的气氛,嗓音依旧温润:“有啊,什么事?”
“我们在河里,捞出了一截断指。”
“…………”
文仲青感觉到车子忽然减速了。几秒之后,又重新回到了之前的速度。林肖的声音依旧平缓,仿佛刚刚的减速不存在:“文先生怎么知道的?那是谁的手指?”
“我要是知道也不问你这事了,帮我去做个DNA鉴定,顺便冷冻起来。”文仲青道。
林肖开着车,没有立刻回答他。
“即便做DNA鉴定,也不是马上能出结果的。文先生怀疑这是谁的手指呢?”
文仲青望了望付临,没有见他有说话的意思,继续话题:“柳浅。”
“是付家女主人吗?”
林肖的反应迅速,向文仲青确认道。
付临的脸色又不好了,大概是对“女主人”这个词有些意见。“她现在不知道死活,还要请你查一查,她的头发我回去找给你。”
付临说话的方式怎么听来都是希望她死掉的样子,文仲青想。可是付临愿意把事交出去,已经不错了。
三人回付家一路都在超速的边缘,奇怪的是林肖开车接到他们以来并没有看到过付冬云的影子。文仲青心中仿佛有什么不知名的东西在发酵,又说不出是什么。
“阿临?”
“嗯?”
“我感觉挺奇怪的。”文仲青透过车窗望着外边移动的街道:天已经黑透,车流一点没有减少。
“怎么呢?”
“不知道,就是有些不安稳。”
“冠军也会紧张吗?”付临转过头笑了,总算把注意力从林肖那挪到了文仲青身上。
文仲青是高兴他看他的,可喉咙里像卡了一根鱼刺,咽不下又吐不出。“以前比赛的时候我只有兴奋,并不会像这样啊。”
付临伸手盖上文仲青的脑袋,在他湿法上揉了揉:“是不是因为想保护我,让你压力太大了?”
文仲青歪着头,认真想了一会儿,把付临的手取下来握着:“不是,跟你没关系。”
“那是因为……”付临忽然凑近文仲青耳边:“后边的车?”
文仲青正要转头看身后,忽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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