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成绩的背后是无数次的吃苦挨打。
文仲青从小的梦想就是成为格斗大师,可文福远看过他训练后就再不认可他。——“文家的儿子不是被人按在地上揍的,多丢人。”是文福远和年幼的文仲青说的话。
文仲青从来没觉得追逐梦想是件丢人的事,跟文福远的关系长期都在冰点以下。
付临薄唇抿成一条线,跟文仲青的距离太近总有种窒息感。这种感觉并不是来自文仲青身为冠军的“死亡凝视”,只是纯粹的七情六欲。这么一个漂亮完美的人,竟然会有人害怕。
有这种感觉的并不止付临一个人。文仲青跟他对视一会儿又不想动了,双手平直地搭在付临后座的椅背上。
“阿临先去,我等等付冬云。如果他进去了,我就跟进去。”
付临微笑起来:“你在外边等,不是摆明了要盯着他。”
文仲青是有这个意思,但也不打算一直盯他。他更在意的是付临的安全,付冬云虽然是最让他忧心的人,可付家那间地下配电室里,或许还有其他人。付冬云还有没有别的帮凶?如果他们怀疑的事都是他一个人做的,那他不是一个简单的对手。
这时候他反而希望付家是一幢无人的鬼宅,那样的话他的顾虑会少得多。
付临伸手捏在文仲青下巴上:“让我出去了,再不去我怕会有什么事。”
文仲青心道他是怕人死了,不管这个人是不是柳浅。在他心里或许柳浅出意外比她健在对两人更有利,可这话两人都不会说。
不管付临是担心付青山还是他的继承人地位,文仲青都觉得无可厚非。身在付临这种家庭,能长成一个“正常”人,已经十分不容易。他又多看了付临一会儿,附身吻在他嘴唇上:“你小心一点啊,跟我保持通话。”
付临心口一热,勉强从文仲青的包围圈中透出气来,伸手搭住车门:“怎么说得跟要上战场似的,你不还在外边盯着吗。”
“嗯。”文仲青从鼻腔里应了一声。轻敌会输掉整场比赛,这种事他在赛场上已经无数次验证过。或许付临并不像他有那么明显的感觉,但是人的命只有一次,他不想他有意外。
付临从文仲青怀里脱身,身上的手机就响了。文仲青正握着亮屏的手机,取了耳机替付临带上。付临立在车门口,有些无奈道:“有事我会给你电话的……”
“不行。”文仲青从车里探出半个身子,“我要你实时通话。”
付临只是脸上不乐意,也没多坚持:“好,那我去了。”
文仲青关好车门,转身望向身后不远的车。付冬云驾驶的车停在二十米开外的一处阴影里,路灯的光被树荫遮挡了大半,模糊着看不清楚。这一路跟来他很诡异地没有开车灯,不知是忘了还是故意的。
“文先生。”林肖转过头道:“为什么不下车去见见他,问他想做什么?”
“不用去打草惊蛇,他跟着我们能有什么好事,问了也未必会说。”文仲青瞧着那辆毫无动静的车,向后跪坐着观察。
“我还以为您会跟着付先生一起进去。”林肖忽然说了一句。
“本来我是那么想的。”文仲青道:“可是有些事我也想跟你说一说。”
林肖没有回应,算是默认在听了。
文仲青忽然按下了手机静音键,后边的话他不想让付临听见。
“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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