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仲青圈住付临的腰,没让他继续滑到地上。付临那张极美的脸已经不复存在,脸上尽是痛苦神色,同他先前说话的状态大不一样。
文仲青慌了,低低吼了一声:“阿临?!”
付临勉强睁了眼,望了他一眼,又蹙眉大口呼吸。
文仲青的拳头捏紧了。让付临受伤的罪魁还在一边躺着,受伤程度可能还不如付临。文仲青忽然开口问道:“付叔打算怎么处置他们?”
付青山闻言将目光落到文仲青身上。这个时候没头没脑地问出这么一句,付青山猜不到他想要做什么。“我已经报警了,就交给警察处置吧。”
“他们可是想要您的命,和我们的命。”文仲青说话的语气变得冷冰冰的,表情上也看不出任何情绪。“付叔就这么放过他们,是不是太轻松了……未遂不会判很重的。”
“阿临要是落下什么病根,您打算怎么处理?”文仲青先前就怕付临有什么意外,现在害怕的事依旧落在了付临身上。
“…………不管他怎样,我都会把他应得的交给他。”付青山像是早就想过这个问题,回答得缓慢而坚定。
“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文仲青讨债一样的,替付临说着话。原本付临和他都可以好好的,因为不想放弃付青山,才变成了现在这样。
文仲青没有等到付青山作答,把怀里的付临平放在地上,站起了身。
“青,不要想那些事。”
文仲青的脚踝上多了一只手,是付临。这只手软弱无力,和他平时的模样相距甚远。文仲青的火气又上来了:他不是什么彬彬有礼的儒雅君子,他只是个睚眦必报的自私暴力狂。他喜欢付临抱他,让他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享受到温暖的体温。
文仲青连脚踝上那只手也一并恨了起来:付临这个样子都是付冬云害的,他现在只想杀了付冬云泄愤。
付临似乎看透了文仲青在想什么,即便是身体不便,还是伸手阻止他。
“阿临,你知不知道赛场上拳脚无眼,意外很多?是点到即止,还是过失意外,更多的要看双方的技术和斗志。他打我两下都不要紧,可是……”
文仲青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他觉得付临能明白他的意思。
——可是你以后如果有什么意外,我要他现在就死在这里。
付冬云和柳浅都想要付青山的命,付青山只要守口如瓶,他完全可以做出防守反击的假相来。
付青山也已经说过,以后什么都给付临。
他只想要一个好好的付临。
“我没事,这应该只是暂时的。”付临说一句连贯的话已很不容易,分了两段才慢慢说完。
文仲青气得又蹲了下来:“医生都没来,你就知道了?要是我刚才救不回你,你已经死了知道吗?”
付临似乎没当回事,蹙着眉笑了起来:“我相信你。”
“混账,我替谁讨公道呢?”文仲青掰开付临握住他脚踝的手,数次想要放下去将心里的想法付诸行动。他转过头,满是恨意的眸变得凌厉非常,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刃,要剐下付冬云和柳浅两片肉来。
柳浅浅似乎开始明白他的意图,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恐惧爬满了脸庞:“你不能杀人。”从前那个在文仲青面前趾高气昂的女人再也不在,只是想他像个正常人一样思维,放她一条活路。
她才刚从她那个变态儿子的手里活了下来,原本以为文仲青的到来让自己可以获救。
“你要报仇,就杀了这个畜生。都是他…………你的那个学生,游芳也是他杀的。”柳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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