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换好衣服才出现在房里。
林肖站在卧室正中,没去染指文仲青那张歪扭的床,见到他出来微微点了点头。
文仲青一身纯黑的休闲衬衣,领口开了两颗钮扣,深V将脖颈修饰得更加细长,缎面的柔软织物贴在宽肩窄腰上,看上去十分养眼。可林肖现在只觉得他是一头黑豹,美是美,碰了就要命。
文仲青擦得半干的头发还在滴水,不过本人并不在乎,看了林肖一眼问道:“我爸怎么说?”
林肖伸出手,掌心躺着一只U盘:“他叫我给你。这个是副本,他说还有一份已经存到邮箱里,你不听话他就发到付青山那。”
文仲青冷着脸将U盘从他手里接了过来,他得先看看林肖说的所谓能限制他出行的录像是不是真实存在。文福远考虑得十分周到,U盘的接口也替文仲青考虑好了。文仲青把手机打开,当着林肖的面播放。
刚看了前面十秒,文仲青就觉得这是个十分错误的决定。这画面质量简直可以比得上小电影,角度也一览无遗,把他照得坦坦荡荡,一点解释的余地都没有。
虽然他是睡着的,不过林肖的动作缓慢而轻柔,哪里像是在帮忙,他是在享受。
文仲青目光离开手机画面,在林肖脸上扫了一眼。“难怪你会那么说。”他拔下U盘又问:“说你没和他串通,你觉得我信?”
林肖尴尬着没有回答。录像画面已经完全把他的心思暴露了,即便他说他对文仲青没意思,也只是嘴上逞强,文仲青会那么问,显然是看明白了。把他归到文福远一路,会让他没那么难堪。
“他准备留我几天?”文仲青左右环视一圈,心里琢磨着先把这录像发给付临“认罪”的可行性,片刻又把自己的想法全否了。
“十天,他要你留在家里十天。”林肖无奈地充当两父子的传话筒,文福远不敢来见文仲青倒是他没想到的。文福远让他留在文仲青身边,拆开他和付临,简直比他职业生涯遇到的所有案子都难。他不是婚恋专家,去当个第三者插足,还不如让他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文福远能拿捏自己儿子,当然也能拿捏林肖。当文老狐狸神神秘秘地问他自己的儿子怎样时,林肖诚实作答就已经把自己卖了。
“你告诉他说话算话。否则他有再多钱我都不要了,也不认他这个爸。”文仲青有些乏,文福远说的十天,可他觉得他不会那么轻松就饶过他。这种拖延时间的做法是为了什么呢?
“好。”林肖应了一句,“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
“等等。”文仲青挪了一步,挡在林肖身前:“如果……我是说如果啊,这段录像传了出去,你会出面替我解释吗?”
林肖皱了皱眉,反问道:“那样有用吗?”
“…………”
文仲青本想做假设,之后又放弃了坚持:“算了——”
“如果他不信你,你怎么解释他都不会信,更何况是我解释?”林肖的目光穿过文仲青,落在他身后的门上,片刻又挪回,停留在文仲青的脸上。
文仲青觉得他这句说得有道理,但又觉得有哪里不对。他还没纠结出个为什么,电话忽然响了。
来电的是付临。
一瞬间文仲青的双目微眯了起来,配合着扬起的嘴角,笑得十分灿烂。他一只手对林肖挥了挥,示意他出去,一边接起了付临的电话:“阿临。怎么呢,想我了?”
付临的声音平稳而磁性,带着一丝叹息:“在家吃了什么好的?”
文仲青想着他的一桌鸿门宴,又勾起了不好的回忆。他就不该回来的……
“你打过来就问这个呀?”
“嗯,问一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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