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仲青淡淡回应:“如果不能,那也没什么。”
“你去医院,是有什么比让付临误会更重要的事?是他的病情有什么…………?”林肖开着车,嘴里依旧不忘了探文仲青的口风。
“别猜了,不是那样。是我自己…………”患得患失。文仲青不想去承认,似乎承认这个会让自己变得十分难堪。他知道要是自己说出来,非但林肖看不起他,连文福远也会笑话他。
人越在乎的东西,就越难以控制住情绪。
从前文仲青在乎的只有擂台上的输赢,现在又多了一个付临。
林肖一路上没有再多说话,只专心尽着一个司机的职责。将文仲青送到医院的地下停车场,林肖按住要下车的文仲青:“你我早些认识,会不会有可能?”
文仲青忽然笑了起来:“你要听真话假话?”
林肖皱起眉:“请说真话。”
“第一,你这个假设是无效的,不可能;第二,还是不可能。因为……你怕我啊。”文仲青轻轻地叹了口气,拨开了肩上的那只手:“对不起,是我打人不对。作为一个律师,这些不成立的东西,你更不该去想了。”
文仲青推开车门,望了望安全口,“回去吧,劝劝我爸,别那么幼稚整天跟儿子吵架。”
林肖看着文仲青的背影消失在楼梯间,轻轻切了一声:“你管我想不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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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临自莫琳到访,挂了文仲青的电话,途中去了一次洗手间。这一趟走得他浑身冒汗,回来躺着的时候都有些力不从心,自然忽略了手机上的一个未接电话。
来访的女人是他寄宿家庭的孩子,年纪大付临三岁,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比和付冬云的关系亲近得多。付临原本是想先接待了莫琳,等文仲青回来再好好介绍。莫琳头次来国内,恰好见到付临这副惨状,扯着他一顿输出,什么都问。付临疲于应付,再分不出精力再去想念被软禁的爱人。
付临越是忘记看手机,文仲青越是觉得他这儿是出了什么事。
直到文仲青在楼梯口出现,病房门口张闻冯迢表情跟见了鬼一样。
“那个老大,您不是说不方便过来…………”冯迢想想文仲青的来意,心中大呼有八卦,就要压不住自己胸中的洪荒之力。
张闻此时也迎了上来,同文仲青打招呼并半鞠了上身:“文总。”
这两人的位置不多不少,刚刚离开门口两步远,将文仲青挡在了过道上。
文仲青看着只想给他们一人一拳,这是护着谁呢?防着谁呢?
“我忙完了,想过来了呀。”文仲青微微笑道:“难道我过来还要先知会你们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老大。”冯迢拍了拍嘴,“老大您别误会啊,就是太惊讶了,您来了咱可不是会轻松不少么。”这话一说完,冯迢就冲张闻眨眨眼,递眼色一点也不躲着。
文仲青朝一旁挥挥手:“别挡着我,让开。”
“嗯嗯,好。”冯迢回答得飞快,身子却没那么快移动,像极了要给房里的人拖时间。文仲青一忍再忍,眯了眼威胁:“脚再不动,等会儿就要跪着了?”
“昂!哦好的!”冯迢侧过身,迅速让出了道:“老大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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