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不用走的。把那些老家伙推翻就好了。反正世道就是这样,谁掌权谁说了算。”肖子晔说,他屈起腿,顶着她的膝盖,把韩素澜整个儿圈进怀里,“外部瓦解不了他们的势力,但内部可以。而且他们已经被削弱过一次了,我们的父辈不是从他们手里抢走了一部分权力吗?还出台了律法,两百岁强制退休。”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尤其是俞天君的父亲,这可是秘辛,我悄悄告诉你。他的父母不是意外死亡,是从他祖父手里抢权的时候,被老头子弄死的。老头子害怕他长大了也跟他父母一样,就想杀了他,被他祖母先下手为强,把人送出去,之后又找机会杀了自己的丈夫。担心这支独苗被旁支折断,老太太一直把人放在外面养着,一点点放权,把人培养起来才接回尤家。那老太太倒是个疼爱孙子的,早早给人铺好了路,要不是你,他回去就该跟旁支的女人订婚了。”
这是韩素澜从没听说过的故事,父杀子,妻杀夫,她一边听一边冒冷汗,更加坚定了要离开这个有利无情的上流社会的决心。
“那太凶险了。谁嬴谁输还不一定呢,再说权力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才不要为它丢掉性命。”她撇撇嘴,“我只想要过平静的生活,不用遭受谁的冷眼,也不必为了家族的荣誉,或者别的什么牺牲。我也不想做男人的附庸,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理想中的恋爱,是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不用被争来抢去,还被当作战利品。”
肖子晔噗嗤一声乐了。他揉揉女孩儿的脸,眼里带着宠溺的笑意,像是面对一个天真的孩子,听到了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傻话。
“你不是很聪明吗,怎么在这件事上这么傻。如果我们没有爱上你,那你还有离开的可能,可现在,想从我们手里逃开,不啻于白日做梦。”他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清自己眼中滚烫的浓烈的情意,“我们是爱你,才给了你尊重,让你逍遥那么久,知道吗?要真像你说的,你不是男人的附庸,好,那你拿什么来跟我斗?一个没爹没娘的小杂血,轻轻松松就能捏死,我就是强行把你囚禁在家,你又能怎么办呢?”
韩素澜脸色苍白地答,“你那不是爱……”
“谁说不是爱呢?你知道我有多想吃掉你,把你融进我的骨血,再也不分开?都是对你的爱,才让我忍耐下来,因为比起吃掉你,我更想抱活生生的你啊。”
他是认真的。韩素澜瑟缩着,不自觉地往肖子晔的怀里缩:“爱要两情相悦,你那样,是体会不到爱情的幸福的。”
“谁说我不会幸福?一想到我的血里流淌着你的血,我就幸福得快要死过去了。”
不,不是那样,至少不该那样。韩素澜蠕动着嘴唇,却无法驳倒他,肖子晔的脑回路跟她完全不一样,她无法说服这个人。
“你……你那样子,根本没考虑过我。如果你真的杀了我,我会恨死你的。”
这话太苍白了。软绵绵的威胁,一点力道都没有。她知道他有能力做到这一点,他甚至能干净利落地清除掉一切痕迹,让她无声地消失在天地间。
但除了这话,她也没别的话能说了。
偏偏肖子晔却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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