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根性器,每根都在她身体里射了五六次。
她越来越敏感,他却越来越持久,到后来她大腿肉都被磨到红肿,快感里糅合了痛苦,含满精液的小穴摇晃着推拒,还是被他拖回来按在桌边猛干。
从白天到黑夜,再到白天,没有间歇的无休止的性爱,他们从地毯到床上再到窗边,正面、侧面、背面、上位、下位,用最原始的律动,一遍遍地做爱。
屋子里满溢着混杂的甜香与麝香,桌面、床单、地毯,到处都是晶亮的水渍和乳白的精斑。
韩素澜彻底吃撑了。
当她终于得到恩典,含着眼泪疲惫地睡去,穴口已经肿到看不见,阴唇紧闭,即使没东西堵着,也死死地含住了里面的精液,一滴也没有漏出来。
肖子晔把她抱进浴室,不舍地洗去她身上淫靡的气味。他挖出自己的精液,细心地为她上好药,才为她穿上睡袍,抱着她沉沉睡去。
两人跌落黑沉的梦境,外界的一切都浑然不知。
而杜嘉麟,在听见汇报说那薄薄的门板里,粗喘和低泣交缠了整整两天两夜才平息后,青着脸踢翻了桌子。
171、欲
两个人整整睡了叁天。
醒来后的韩素澜看见肖子晔就往后躲,她真是怕了那癫狂的快感,像是要把人拖进无尽的深渊,再脱不开身。
结果当然是被肖子晔按着又入了一回,逼她哭着认错,保证再也不会妄图躲开他。
这又耽误了半天,两个人黏黏糊糊地吃完饭已经是六点,韩素澜被抱着喂完饭,委委屈屈地坐在肖子晔怀里,又被他抱着操了两回。
雅纱实在是没见过先生这样子,上来收碗筷的时候都低着头,红着脸不敢往上看。
可她就是不睁眼,耳朵里还是能传来闷沉的撞击声,和女人呜咽的呻吟。
“不……别在这……”
“这就受不了了?那以后可怎么办,我还想着在花园听见乖宝悦耳的哭泣呢?”肖子晔恶劣地往上一顶,满意地听见韩素澜努力压抑的惊呼。肉穴收缩到一个从未有过的窄度,他被咬得头皮发麻,比平时费力许多,才能顺利地进行抽送。
虽然雅纱已经努力地在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神经一直处于高度警备状态的韩素澜,怎么可能忽略她。她敏锐地注意到少女通红的耳朵,顿时羞愤欲绝,可她又挣脱不开男人钳子一般的手。
她控制不住地绞紧,想止住他的动作,却适得其反,让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大。肖子晔忽然站起来,把她压在餐桌上,抬起她的腿就要进行最后的冲刺。
侍女就在旁边,韩素澜被他吓破了胆,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毫无解决的办法。
见她实在害怕,紧缩的穴肉咬得他肉茎发疼,肖子晔这才从百忙之中腾出时间,他亲亲她的脸,安慰道:“别怕,她们不敢看。”
这哪里是敢不敢看的问题!肖子晔你这个混蛋!
要是知道他抱着这个念头,她说什么也不会来餐厅!
韩素澜咬着牙,感受着他大力的冲撞,空气中响起啪啪的拍打声,她羞得面红耳赤,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她顾不得许多,抱着肖子晔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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