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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思维和胸怀。

她和章丞分手了,很失落。

失落的是好不容易克服心理障碍想要寻觅生命可以相协的另一半,结局不尽人意。

那好吧,干脆就不想了,也算是终于放下一个心理包袱。

第二天早上七点半的飞机,几个人坐一辆商务车去机场,司机大钊拿领导的行李,其他人基本上都是轻装出行。

九点半抵达京城,有专车来接,直接开到四星级酒店。

中午就在楼下吃,豪华古典风的包厢里乌泱泱的一大片。

温副厅长待了一天就返回,说是家里小孩发高烧,不回去不行。

朱姐就住到他的房间去,跟谢厅的房间挨着,她跟卫琬说:“你知道他为什么走吧?”

卫琬听她说,朱姐继续道:“他知道这里没有他表现的机会了,一把手在前,二把手多难受?”

一个副字,和一个正字,天壤之别。

朱姐还说,这次出来,是我推荐的你,你知道吧。

一行人跟着谢厅应酬了两天,到了大年叁十,谢厅说辛苦你们过年还跟着我在外面忙,放你们一天假,费用报销。

朱姐这天一大早就消失了,姚处长说要去逛商场,给家里捎点东西回去。

卫琬一个人呆在酒店,早早起来没事做,只能打开电视看中央新闻。

内线电话突然响起来,听到电话线那头的声音,轻缓温和的又不失上位者的口吻:“忙吗?”

“谢厅,我不忙,就在酒店里。”

“好,你过来一趟。”

在卫琬的角度,单位里关于男女的流言风雨可信又不可尽信,位置越高的领导反而行为越谨慎,他们对自身的自律要求往往是寻常人想象不到的。否则就是拿自己的纱帽开玩笑。

所以卫琬什么也没想,她就是一个螺丝钉,领导说哪里需要她她就往哪里去。

9.气得发抖

司机大钊在往外搬东西,运到车上去。

谢厅坐在沙发边打了两个电话,起身要出去。

卫琬见他的大衣挂在椅背上,连忙过去拿了跟上去。

汽车往叁环线开,好在大过年的路上冷清,不存在堵车问题。

谢厅也没说要去哪儿,需要她做什么,卫琬也就不问。

坐车有点乏,她往窗外望去,大片的厚厚的白雪压着广阔的道路,积压在天安门古典又壮阔的砌墙上。

“没来过北京?”

卫琬赶紧透过后视镜看去,谢宁套一件灰黑色高领的薄毛衣,鼻梁上架着眼镜,正翻着手里文件。

没看她,但是话是对她说的。

“来过,就是每看一次,还是会被震撼到。”

实际上不是震撼,是怀念,怀念父母抱着小江,她粘在一边,立在广场拍照片。

谢厅嗯了一声:“他们都休息,你跟我出来,辛苦你了。”

一股暖流穿越冬季寒冷之风刮过来,卫琬在感动之余,不免还要感叹什么叫领导艺术。

白天跑了几处机关学校的宿舍楼,都是谢厅的老师、老领导,甚至于谢家的世交。

上楼前大钊先一步把东西拎上去,谢厅立在压满白雪的槐树下抽了根烟。

他叫卫琬,卫琬踩着厚雪走过去。

“带口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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