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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擦汗,心道,只能再等等,再看看。

他希望卫琬只是纯粹的酒精不耐受,只是剧烈跑动吹冷风后受了凉,不由得拿出香烟,撑住头望向那边。

卫琬不断地踢被子,四肢不断地纠缠扭动。

枕头上湿了一片,她的眼泪也跟着往下落,胸口开始酥酥地痒。

开始是几只毒蜂,这里蜇一下那里蜇一下,专往关键的地方刺,又疼又痒。

后来就更不行了,由内而外的干涸,仿佛在沙漠你踽踽独行,迫切地要喝水,要脱衣服。

有人过来擒住她的手腕,说你这样不行。

卫琬既委屈又难受,泪眼朦胧地睁开眼:“怎么不行?怎么,不行?”

她很认真的看他,抓着他的衣服往上爬,迷眼怔忪得像个要不到糖果的天使。

“你说啊怎么不行?”

语言功能也丧失了,翻来覆去只会说这么一句。

什么叫做乱花渐欲迷人眼,谢宁是结结实实的见识到了。

谢宁揽住她的腰,那截腰肢在手里就是曼陀罗,又要把人从身上扒下来:“卫琬,你被下药了。”

“我带你去医院。”

卫琬听到了医院两个字,但并未进入大脑皮层,她模糊意识到他要送她走,送她去哪里?

她哪里也不要去。

男人从床上捞她的时候,她就受不了了,手臂又松又紧又颤颤地去搂他。

谢宁不断地将她往下扒,她就不断地往上爬。

夜半叁更的房间里,还在大床上纠缠,熟的滚烫的扒开就是甜汁的身躯蛇一样往谢宁身上盘,谢宁的呼吸异样起来。

念头一转——我扒她干什么,我应该要抱起她去医院。

卫琬泪眼朦胧的,难受得要生要死,紧紧地还住他的脖子,哭:“你别放开我你亲亲我,好不好?”

谢宁简直没法看她,但眼睛像是铁、铅,是任何由金属构成的东西,而卫琬是磁铁,是勾魂刀。

卫琬下意识地下了狠心,抽身脱了毛衫,里头一件细吊带的藕粉色丝绸小吊带,从胸口到海棠绽放的脸庞上,全是姝色。

她贴了过去,吻男人的下晗,细密的刺感,因为谢宁彻夜未打理过,已经长出了泛青的胡渣。

“我要给我吧不能再等了”

谢宁心里有数种解决方案,但搁到眼前,好像都没有实际的效用。

房间里交织着女人嘤嘤渴望的哭泣声,还有他自己粗重的呼吸。

“你真要?”

当他问出这句话时,他就知道什么都晚了。

卫琬亲了上来,谢宁的脸上唇上是一片酥酥的麻,他没配合,但也没抵挡。

卫琬的舌头是柔软的,湿漉漉的,甚至可以是说甘甜的,往他嘴里伸。

几息后,谢宁终于小小地回应一下,轻舔她的舌尖,再优柔的卷住,这时卫琬已经恨不得把她整个的往自己身体你嵌入。

14.真是要命

卫琬惊呼一声,一双强有力的手臂圈住了她,像是即刻镬取——某种被禁锢被压榨后的痛快。

随即她就被压到软弹的大床上,这一刻脑子更昏了,知道要面临什么后情绪是异样的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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