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有我们在,你就别想靠近哥哥,坏东西。”
宴卿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开了。
张寒策被他噎得无言以对,除了生气,没有别的选择……
张伯无奈一笑,“来来来,冷静一下,继续下。”
宴卿推开门,瞧见单重华坐在地上,“干什么呢?”
单重华用手挡着脸,“还不都是他!我想着给他洗下脚,他用脚点了水,往我脸上踢!坏东西。”
偏偏宴卿一推门,叶封华就乖乖把脚放进了水里,坐在床边,岁月静好。
宴卿抿着嘴偷笑,搬了椅子坐在床尾,给叶封华擦了擦脚。
单重华洗了个脸,还是委屈,忍不住吐槽:“每次都是这样,你一来他就听话了,你一走,他就开始欺负我!太蔫坏了……”
宴卿笑着安抚了他几句,单重华好哄,一会儿就又活蹦乱跳了,还从书柜上找了本厚重的故事书。
“虽然你很坏,但是,我还是勉强允许你听睡前故事。”
单重华随便翻开了一页,而叶封华靠在床头,怀里抱着一个枕头,没什么表情,但给人一种在认真听的感觉。
“从前,荒漠里住着一只爱哭鬼,有一天,这只鬼途径绿洲,捡了一颗种子,想着带回家种下,幻想荒漠未来也能变成绿洲,在爱哭鬼的照顾下,种子发芽、生长,长成了一棵青松,爱哭鬼一直和青松住在一起,越种越多,荒漠变成了绿洲。”
单重华念完,眉头一皱,嘀咕了一句:“这什么故事啊,乱七八糟的,荒漠里怎么可能养大青松,还能把荒漠变成绿洲,真是奇怪。”
宴卿挠挠头,总觉得这个故事别有意味。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叶封华就缓缓伸出手,拿过了单重华手里的书,面无表情地将那一页撕了下来,缓慢将那一页撕成了碎片。
单重华缩了缩脖子,只觉得面无表情的叶封华,实在是太可怕了。
夜间,正是好眠,单重华习惯性把叶封华当抱枕,不曾想突然被人给推了一下,失重感让他瞬间惊醒。
然而叶封华力气小了,没把人推开,依旧吐了单重华一身。
晚饭时喂进去的一点粥和汤全吐了出来。
还带着一些暗色的血块。
宴卿也惊醒了,连忙去找毛巾给他擦,单重华无奈地把上衣脱掉了,叶封华身上也脏了,他正要伸手去脱,却见叶封华神情异常,连连躲开了单重华的触碰。
空茫的双眼里满是惊恐,呼吸陡然加快,逃避地扑到了宴卿怀里,整张脸埋在他腹部。
单重华一愣,宴卿也不明白情况,只能紧紧抱着他,轻声安抚他。
而叶封华僵硬地转过头,死死盯着单重华,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困兽,警惕地盯着敌人。
单重华摸了摸自己光着的胳膊,“我就脱个上衣……不是吧?脱衣服也怕?”
他奇怪地扯了衣架上的外套,草草穿上了衣服,叶封华果然就好多了。
只是呼吸还不稳定。
见他这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单重华灵光一闪,顿时火冒三丈,宴卿抱着叶封华,也拦不住他。
“你去哪儿啊!”
单重华没回答,愤愤地砸张寒策的房门,“张寒策!”
“你他妈开门啊,张寒策!”
张寒策好不容易睡着了,被他这样一吓,顿时清醒,神情阴翳地开了门,“有病?”
然而,迎面就是一拳,所幸张寒策反应神速,格挡还击,“你发什么神经!?”
“你他妈敢对他用强的!畜牲不如的东西!”
单重华之于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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