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也是吗?”
顾勉点头,“是。”
谢如溪深吸一口气,双手捧着顾勉的脸颊,额头抵住对方,“对不起,下次我还这样,你直接推开我就行,不用顾虑太多。”
他断片断得恰到好处,洗完澡后的事,一点也不记得。
但从顾勉含糊不清的描述里,大抵能体会到其中的糟心。
顾勉笑了笑,故意逗他:“被咬的是我,如溪哥怎么丧着一张脸?”
谢如溪瞪了一眼,“你别笑了,我给你涂点药……”
他说着,就要起身,从床沿下去,脚刚踏到毛毯,又猛地缩回。
“我——”谢如溪意识到什么,默默拉高被子,“我的睡衣在哪?”
顾勉从柜子拿过来,递给对方。
“谢谢……”谢如溪躁得慌,脸颊发烫,脚趾悄悄蜷缩,勾着单薄的被单。
他猜到自己昨晚的模样,该看不该看得,估计都看完了,而且也不是没亲过、抱过……
当然,这样好像是第一次。
可青天白日,对上顾勉的目光,谢如溪还是莫名害羞。
矫情死了。他在心里骂自己。
顾勉应了一声,顺手勾起外套,搭在手臂,准备出去。
走到门口时,他脚步一顿,“如溪哥,早餐吃什么?我下楼买。”
“啊,我……”谢如溪抱着睡衣,愣愣抬头,“我都可以,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好。”
咔哒——房间的门打开,又干脆地合上。
谢如溪望着白花花的墙壁,怀里的睡衣掉落一角,最后被推到旁边。
他把自己一点点挪进被窝,被褥的褶皱拉直、绷紧。
好丢脸——
谢如溪喃喃自语,残留的碎片记忆在脑海逐个蹦出,羞耻得浑身发抖。
他到底在干什么啊!
谢如溪崩溃至极,两腿在被子里狂蹬,自己弹跳几下,最后从快要窒息的黑暗里探头,深深呼吸。
太!丢!脸!了!
……
顾勉买了小笼包和豆浆,还有两碗八宝粥。
来回不超过十分钟,回到家时,谢如溪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听见动静朝他笑。
“小笼包、豆浆和甜咸口味的八宝粥,可以吗?”顾勉举了举手里的提袋。
谢如溪眨眨眼,“啊,挺好的。”
“嗯,那就好。”
顾勉撕开封口,问:“八宝粥要甜的还是咸的?”
“两种都要。”
顾勉点点头,“那我拿个碗来分。”
他进厨房拿了碗和筷子,动作麻利地将两碗八宝粥分开。
“够吗?”顾勉问。
“够了够了。”谢如溪连忙说,“其实各半碗就可以。”
“你吃不完给我。”顾勉说。
“好。”
“这家味道怎么样?”顾勉夹了一块小笼包,汁水从破皮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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