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谢如溪难以置信地问,“全部?”
“嗯。”
原来世界上真的有这种过目不忘脑子啊。
谢如溪感慨完,思维奇怪地歪向一个地方。
那对方以前背书岂不是很快?
……
A大。
“你们的交流会几点结束?”顾勉在谢如溪下车前问道。
谢如溪握住把手,想了想,“大概十一点……但不确定,结束我给你打电话?”
他们是一起来A大的,因为谢如溪的导师和A大有熟悉的朋友,这次来A市,也有带着门下学生来这边交流的想法。
——换句话来说,就是介绍些领域内的大家,帮助自家学生混个眼熟。
“好。”顾勉点头,“交流会顺利。”
谢如溪笑眯眯地说:“嗯,祝福收到了。”
他开了车门,走下去,被顾勉喊住。
“如溪哥。”
“唔?”谢如溪回头,弯下腰,搭在驾驶座边的车窗,“怎么了?”
顾勉稍微探出头,手搭在他后颈,落下一吻。
“因为一起出门,所以惯例的告别吻……现在给。”
谢如溪莞尔,也回了一吻,蜻蜓点水般地掠过他的鼻尖,轻柔地回吻。
“不止,得两个。”
-
“如溪,你昨晚没来聚餐太可惜了。”骆佳宁扼腕,“错过了王飞宏醉后和人玩游戏,打赌输了穿裙子的盛况。”
温月烟补充一句,“还是性感超短裙。”
王飞宏面如死灰,颤巍巍地说:“好了,两位好姐姐,放过我吧,我都想去消除记忆了。”
他不敢大声说话,小小的会议室,一群大佬在前面谈笑风生,而后面的他们,这些小鸡仔被迫“观光”。
谢如溪淡淡一笑,“是吗?确实可惜。”
骆佳宁想起什么,“哎,我可以画下来,然后……”
王飞宏痛苦,“啊,求放过。说好忘得一干二净呢?”
骆佳宁摸了摸鼻子,“没办法,昨晚你的美貌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咦?”温月烟忽然抬头,诧异地说,“那不是‘窑老’吗?”
“我靠,真的假的,他不是说不理事、不出山、不踏圈,‘归隐’了?”骆佳宁急忙垫脚,妄图从层层叠叠的背影里,窥得圈子的实心,“A大这么厉害?还能把人请过来?”
“因为陈魔、呸呸呸,陈老师和虞老师在这里吧。”平时一惊一乍的王飞宏,反而安稳地站在原地。
“嗯?为什么?”温月烟问。
“‘窑老’是陈克、虞玉之老师的老师啊,好像还是从小的记名弟子呢,辈分可正式了。”
“真的假的?”骆佳宁惊讶,“为什么没听说过?”
“可能因为陈、虞老师出名前,‘窑老’就放话,自己的名字就当没存在过,所以两位老师都没自己说过。”
“而且艺术圈就这么大,挤进来的人多,谁抗不住就回家,人一茬一茬地换——”王飞宏耸耸肩,“人健忘嘛,金字塔的名字虽然立着,但远没有这么大关注度,再怎么深扒也有限。”
谢如溪若有所思,视线扫过去,不知是巧合还是命运,恰巧对上虞玉之的目光。
他心情略微复杂,面上的神情有点僵,反而是虞玉之朝他笑了笑,颌首示意。
谢如溪只好也回了个招呼。
“哇,冷美人笑了。”骆佳宁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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